看著眼神堅定的像是要入黨申請一樣,方棟心中輕嘆一聲,還是低估了先天的誘惑。
自己的修為來的太簡單,不像王教頭他們這種江湖中人,每一絲修為都是苦修而來。
春夏秋冬,風雨無阻,加上資質和運氣才能成就先天。
“好!”
“既然你想,我就助你一臂之力。”
轉頭讓幾個丫鬟去拿張席子來外面鋪著,畢竟喊王教頭去自己房間聽上去不好。
總不能回頭說那王教頭你隨我回房間,多有歧義,自己可是興趣正常的。
一切準備就緒後,兩人就在席子中間相向而坐。
方棟運轉真氣開始打通續接王教頭堵塞或是斷裂的筋脈,幫他洗筋易髓,改易資質。
已經不是第一次做這個,開始輕車熟路。
就是王教頭的筋脈比幾個丫鬟的更難打通,光是幫他一人都比四個丫鬟要累。
要不是已經突破到神話之境,真是得花費好些水磨功夫,要多用很多倍的時間。
洗筋易髓的痛苦方棟是知道的,前面幾個丫鬟難受的要死要活的。
尤其是王教頭的筋脈還受過傷,不愧是一路風裡來雨裡去的,硬是咬著牙沒有哼上一聲,只是難受的是一陣陣冷汗直冒。
又是一段時間後,方棟開始調息打坐,還是有些託大,連著幫五人洗筋易髓,有些消耗過度。
王教頭已經站起身,守在一旁,表現得忠心耿耿。
這也由不得他不這麼做,就這麼一小會兒,已經可以清晰的感知到身體的變化。
再來個幾次,過往的暗傷就能修復,資質也能提升,自己也能再次修煉,先天不再是野望。
更何況,以後說不定還能繼續人道,娶個婆娘,再生個大胖小子。
人生在世,不孝有三,無後為大。
平日裡雖從沒有提起過,可不代表不在意,這一直是卡在喉嚨裡的一根刺。
身體還沒徹底修復,王教頭腦子裡已經雜七雜八不知道轉了多少圈,想了多少事,展望了多少美好生活。
“王教頭,擦一下你嘴巴變的哈喇子,快留下來了。”
方棟已經調息完畢,臉上露著笑容,說道。
他的一番話將王教頭從遐想中驚醒了過來,順手抹了下嘴巴,憨笑了一聲。
“怎麼,在想些什麼,這麼開心,笑的那麼猥瑣。”
方棟調笑的問了句,也知道他肯定是心中偷著樂。
“少爺您見笑了,這不是在暢想未來的好日子。”
隨後王教頭又直接單膝跪下,面色鄭重的說道:
“少爺的恩情,如同再造,以後上山下海,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行了,不用給我矯情,給我起來吧!也不用你赴湯蹈火,好好給我守著方府就好。”
方棟也沒多說,就去扶王教頭起身。
沒等他碰到王教頭,就見他蹭的一下起身,迅速敏捷,臉上又露出傻笑。
見他這樣,方棟臉上也露出了笑容,人生啊!
處理完了王教頭這邊的事,方棟就晃晃悠悠的又來了父親的書房找他。
父親還是一如既往的在看著賬本,也不知哪裡來的那麼多賬要看。
見著方棟走進來,方禮眉頭一皺,以為又是來要錢了。
這兒子,無事不登三寶殿,以前一般從來不來,來了就是拐著彎要錢。
早前還好,要得少,只是給些零花錢。
這幾次,每次都是獅子大開口,這樣下去地主家也沒有餘糧啊!
看著父親這表情,方棟不用想就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
沒等他開口,直接來了一句:
“父親,這次我可不是來要錢的。”
“哦,是嗎,那你今日來是何事,往日你過來都是要錢,今日倒是奇怪了。”
方禮不動聲色,收回了本來要罵出口的話,換了一副說辭。
方棟抓了抓後腦門,沒想到自己過去在父親眼中就是隻有這副形象。
拋開這個不談,方棟又問了一句。
“你可知道什麼是神話之境?”
“神話?”
方禮緩緩從椅子上站起,臉色變得有些凝重:
“這你是從哪裡聽來的,雖然我沒在江湖上待過。但早些年聽你爺爺和王教頭說起過,那是練武的至高境界。”
又有些疑惑的問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