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男孩仿若一陣疾風,轉瞬即逝。現場彷彿被施加了一道寂靜的咒術,萬籟俱寂,鴉雀無聲。眾人的思緒猶如被一張無形的大網緊緊纏住,深陷在方才那驚心動魄的場景之中,難以掙脫。
鄭凡緊緊地握著手中的丹藥,那丹藥似乎還帶著一絲餘溫,在他的掌心不斷流轉,讓他的心中滿是感激。然而,與此同時,疑惑也如同悄然生長的藤蔓一般,在他的心底不斷蔓延開來。他皺著眉頭,喃喃自語道:“這神秘的面具男孩,到底是誰?為何要幫我?”旁邊的一位老者聽到後,捋著鬍鬚說道:“此人行事詭異,修為高深莫測,老夫也從未見過這等人物。”
蘇映雪微微皺起蛾眉,她那如星辰般閃耀的雙眸中,閃爍著思索的光芒。她在心中暗自揣測著面具男孩的真實身份,同時也在反覆琢磨著他話語之中的深意。她對身旁的弟子說道:“這天劍宗在他的眼中,定有不尋常之處,回宗門後定要好好調查。”弟子點點頭應道:“長老說得是,此人太過神秘,不可不察。”
此時,歐陽家的比武招親在這場突如其來的風波之後,又緩緩地拉開了帷幕。鄭凡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將丹藥服下。那神奇的藥力彷彿是一群靈動的精靈,在他的體內迅速散開。他身上的傷勢以令人驚歎的速度恢復著,就好像乾涸的土地迎來了一場甘霖。他在比武過程中展現出的英勇無畏的表現,再加上得到了神秘人的認可,如同璀璨閃耀的星光一般,讓他在眾人心中的地位變得更加崇高,令人敬仰和欽佩。
就在眾人滿懷期待、翹首以盼之際,歐陽凌天上前邁出了一步。他身姿挺拔如松,目光如炬,炯炯有神。他那渾厚有力的聲音在空氣之中不斷迴盪:“諸位,此次的比武招親,雖然經歷了一些意想不到的波折,但也正是因為這些波折,才讓這次的比武招親顯得更加精彩非凡。現在,我在此鄭重宣佈,鄭凡就是這次比武最終的勝利者。明日,我歐陽家將會為小女歐陽靈和鄭凡舉辦盛大的婚禮,還望各位能夠留下來,喝完喜酒之後再走,一起共同見證這一美好而又幸福的時刻。”他的話音剛落,現場頓時響起了一片歡呼聲和祝福聲,那聲音猶如洶湧澎湃的浪潮一般,連綿不絕。
人群中有人大聲說道:“鄭凡,你可真是好福氣啊!”鄭凡拱手笑道:“多謝各位抬愛,鄭凡感激不盡。”
鄭凡緩緩地走到歐陽靈的身旁,他的目光中滿是關切和溫柔,輕聲細語地問道:“你感覺怎麼樣?我先扶你回去休息吧。”歐陽靈微微點了點頭,虛弱地說道:“有勞你了。”鄭凡見狀,便輕柔地攙扶著歐陽靈離開了比武場地。
歐陽凌天的餘光恰好捕捉到了這溫馨的一幕,他的心中頓時感到無比欣慰,暗暗地思忖道:“這兩個人看起來倒是情深意篤,這可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這樣想著,他便放下心來,有鄭凡在旁悉心照料歐陽靈,他也無需再為此事分心,可以安然地留下來熱情地招待各路貴客。
鄭凡小心翼翼地把歐陽靈直接帶到了她的閨房內,然後輕輕地把歐陽靈扶到了床上,輕聲說道:“三小姐,你先躺下。當時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歐陽靈此時的身體還是有些虛弱,她緩緩說道:“我當時想要凝聚靈力,來抵禦和反擊二姐那猛烈的攻擊,但是當靈力凝聚到一半的時候,我突然感覺到渾身的力量在慢慢地消散。而且,越是想要強撐著完成這一擊,力量消散得就越快。”
鄭凡若有所思地說道:“你應該是中毒了。”
歐陽靈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說道:“中毒?這不可能吧。我最近也沒有外出,也沒有單獨和什麼人接觸過,根本就沒有人有機會給我下毒啊。”她一邊說著,一邊在腦海中回想著這些天所發生的事情。
鄭凡分析道:“我一直都在觀察著歐陽琴,在比武的時候,她的任何表情都逃不過我的眼睛。她明顯是有備而來,而且我看她是有著十足的把握。但是根據我對她的瞭解,她的實力其實平平。今天她卻爆發出瞭如此強大的實力,這其中肯定有些反常之處。”
歐陽靈瞪大了眼睛,說道:“你的意思是說,我二姐給我下毒了?”
鄭凡肯定地說道:“我敢確定,她肯定是有問題的。”
歐陽靈還是不願意相信,說道:“不可能,雖然她對我有些意見,但她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鄭凡嘆了口氣,說道:“那你再好好想想,最近有沒有和她有過接觸。有些事情,真相往往是讓人難以接受的,但又是你不得不接受的。”鄭凡的前世就經歷過類似的事情,“我的師尊的摯友出賣了師尊,在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