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他一邊用力地揮動著手臂,一邊高聲回應道:“來了!!”
其聲音洪亮有力,彷彿能穿透雲霄。
與此同時,喻安瀾則微微頷首,面帶微笑,輕聲說道:“請。”
他的動作優雅大方,盡顯紳士風度。
……
兩個半月後。
這日正午,秦禕的傷勢已完全恢復,單手舞動著玄冰骨棍,在渡口江邊逗一群小孩子歡心:“怎麼樣?哥哥我厲害吧?”
秦禕嘻嘻怪笑,與這群孩子打成一片。
“秦禕哥哥,你真厲害!我能玩一下這根棍子嗎?”一小孩突然問道。
有了這個開頭,其餘小孩也紛紛嚷著要玩玩玄冰骨棍。
“呃……這個,哥哥不能給你們玩。”秦禕訕訕笑道,這玄冰骨棍的重量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得住的。
就當秦禕被一群小孩團團“圍攻”時,喻安瀾終於從木屋走了出來。
見喻安瀾出現,那群孩子瞬間不喜歡秦禕了,紛紛撒腿跑向那玄紅身影處。
伴隨著一聲又一聲的“安瀾哥哥”流出,這群小孩將喻安瀾簇擁圍住。他們知道,安瀾哥哥將和這位秦禕哥哥一起出去闖蕩,可能這一別就是永別。
“安瀾哥哥,這次走了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啊?”喻聽淵抱著喻安瀾,仰頭不捨地詢問,其餘小孩也都紛紛含著熱淚,等待著喻安瀾的回答。
“小淵,乖。這一次,安瀾哥哥出去可能就不會再回來了。”喻安瀾蹲下身撫摸著喻聽淵的腦袋,臉上堆著笑意……
又折騰了一番,喻安瀾和秦禕終於是登上了前往文安城中心的船。
陽光普照江面,溫暖著萬千生靈,江風習習,江水湧動,船上的兩人對立而坐,談天論地、交心互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