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藥師的脾性十分古怪,幾乎沒人可以和他近距離接觸。即便喻安瀾現在摘下了面具,但不代表他的脾性也跟著被摘掉了。
收下納戒後,喻安瀾只是簡單地“嗯”了一聲,隨即開口道:“秦禕,付錢。”
“什麼?!”聽到有人呼喚自己,秦禕頓時不淡定,手中的面具掉落,身體整個跟著一晃,差點摔出窗外去。
“安瀾,你沒帶錢啊?”秦禕急問,他可沒忘記先前喻安瀾說價格不是問題,現在要是跟我說沒錢,那不就是打臉了嗎?
“帶了。”
“既然有錢,那你還讓我付?”秦禕不明白。
“煉製出的丹藥是給我用嗎?”
“不是。”
“那就是你付錢。”喻安瀾隔空取回面具,面不改色道。
“啊?!”秦禕痛苦地慘叫一聲。
見此,旁邊站著的顏雅呵呵一笑,果然這還是鬼才煉藥師的性子,哪怕彼此之間是朋友也不白給你煉藥啊。
不一會兒,秦禕付完藥材錢之後,竟然發現自己成窮光蛋了,那些萬澤元給自己的靈鐵就只剩下三塊。
“我真服了啊,藥材這麼貴!”秦禕不耐煩地吐槽一句。
“怎麼?不想恢復本源靈魂之力嗎?花點錢算什麼。”喻安瀾不屑一顧。
“你說得倒輕巧,安瀾。”無力地躺在椅子上,秦禕發出野豬一般的嚎叫,為失去的錢而痛哭。
“別裝了,沒人看你演這出戏。”
喻安瀾毫不客氣地一語點破秦禕的小把戲,若是秦禕真愛財如命,付錢的時候肯定會和顏雅討價還價。
但事實上,秦禕沒有這麼做反而很大氣,直接讓顏雅要多少取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