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柳震霆就來到囚車前。
看著兩人悽慘的模樣,十分滿意。
“真是想不到你們會這麼老實,看來是在憋什麼壞事啊!”
說著,舉起長鞭,就是啪啪幾下。
“啊…對也打,不對也打,你別太過分!”夏柳青疼的齜牙咧嘴。
“啊霆啊,你別這樣,我們招了!今晚我們就逃走。”葉塵強忍著疼痛說道。
柳震霆聽到這話,臉色鐵青,更加用力。
“啊…夠了,說了要打,不說也要打!你想怎麼樣?”葉塵不滿。
“大爺,就是想打你們。”柳震霆說著,又是一鞭,狠狠抽在葉塵身上,這才滿意的離去。
“喂,你怎麼把計劃說給他了?”夏柳青痛苦的挪動過來,低聲問道。
葉塵無所謂:“他想聽就什麼就告訴他什麼啊,這樣也能少受點苦。”
“那他不是會防備了!”
“說的就好像我不說,他就不會防備一樣。反正不管怎樣,今晚我們就走,說不說區別也不大。”葉塵平淡說道。
“好吧,你說的有理。來,給我上點藥!”
囚車顛簸,太陽西落,滿月東昇。
眾人再次紮營,這一晚六個傀儡師看守,那些傀儡依舊將囚車團團圍住。
“我就說不能告訴他我們的計劃,現在這個情況你還有把握不?”夏柳青低聲問道。
葉塵微微皺眉:“要是隻有我一人,問題不大。”
“你什麼意思?又要坑你老舅我?”夏柳青不滿。
“你想哪去了,我要是想單獨走,還用得著跟你被那老逼登鞭笞啊!”
“那你有什麼計劃?”夏柳青問道。
葉塵思索一陣:“這九根三寸釘,你能不能拔?”
“能是能,但需要一些特殊的手法。現在我經脈被封,想要拔出,動靜太大,耗費的時間也太長。”夏柳青說道。
“這樣啊,那還是算了!”
“你的計劃,不會就是指望我拔三寸釘吧?”夏柳青皺眉。
“當然不是,我只是覺得要是能拔出,就順便把他們都殺了。現在的話,只能逃跑,順便嚇嚇他們。”葉塵解釋。
“好吧,你儘快!”
“嗯。”
夜色漸濃,月光如水,眾人皆已睡去。
葉塵擠破傷口,隨著他一陣發力,鮮紅的血液逐漸變幻成碧血。
夏柳青見狀,不禁驚撥出聲:“你竟然能煉出碧血,還能隨意控制?這……這簡直是不可思議!”
葉塵聞言,微微一愣,隨即疑惑地問道:“你換血就沒有什麼特別的,連控制血液都做不到嗎?”
夏柳青無語,這說的是人話嗎!
“我換血只是普通的,除了生命力更加旺盛之外,確實沒有什麼特別效果,更別提控制血液了。”
“難怪你廢!”葉塵撇撇嘴,扯下兩截布條,沾滿自己的碧血,然後將其中一條遞給了夏柳青。
“我這血,融合了浩然之氣,對這些傀儡有奇效。只要血液碰到他們,最少也能降低他們的威能和控制。”
夏柳青接過布條,神色變得凝重起來:低聲說道:“放心,我懂。倒是你,悠著點,別弄得虛了!”
葉塵嘿嘿一笑,並不在意自己的傷勢:“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虛啊,我這造血速度,超乎你想象!””
說罷,兩人便開始行動。
同時出手,將沾滿碧血的布條甩向了那些傀儡。
碧血觸碰到傀儡的瞬間,那些原本兇猛無比的傀儡,瞬間變得遲緩起來,有的甚至開始失控地亂舞。
趁著這個機會,葉塵和夏柳青迅速破開囚車,向著遠處奔去。
就在兩人解決傀儡之時,不遠處那六位傀儡師瞬間遭受反噬,氣息紊亂。
也顧不上操控傀儡,厲嘯一聲,便朝著葉塵與夏柳青追去。
緊接著,柳震霆一行人也從帳篷中猛地衝出。
“我就知道你這小子沒那麼容易就範,果然不出所料。”
瞥了一眼遠處奔逃的兩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隨即加快步伐,緊隨其後。
“老夏,別緊張,放慢點速度?”葉塵邊跑邊說,神色平靜。
“小王八蛋,你不會是想讓你老舅我斷後吧!”夏柳青不解說道。
“你這人,心眼怎麼那麼多,一會將他們都聚到一起,我要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