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施。”
“放你媽的那個屁,你這是公安局的嗎?你這是辦案的嗎?你採取措施,你是土匪呀?你訛詐人呀,我告訴你,我是黨員,你胡來,我要去告你去。我家商量,你聽著,我要和你公安的商量,說叫你拿出一把盒子槍來,你能拿出來。你要是叫我和大隊書記老薑商量,叫他拿出來,偷人家老韓的孝布來,他能拿出來,他確實偷了。你要是叫我和大隊長商量,叫他拿出來偷人的豬肉來,他能拿出來,大家都知道他經常偷人家的。你要叫我家拿出來,什麼徐奇國家的東西,就是叫我八百天拿出來,我也是拿不出來,你要是叫老薑,老田,還有姓徐的他們三個拿出來,我覺得那他們準能拿出來。他們是賊喊做賊。”
“啊,老韓家的孝布,不是我拿的。”老薑說著,就往外走去。
“啊,你說的老王家的豬肉,丟了,是別人偷的,也不是偷的。”老田心虛,說著,之乎者也的也溜走了。
公安局的幾個人一看,大隊書記,大隊長都叫俺爹給揭發了,也趕快溜之大吉了。
案件到了五月節那天晚上,半夜,徐奇國和姐姐,在姐姐家菜窖裡開始往外起‘贓物’了。再不起出來,菜窖裡就要上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