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大哥捱揍是個迷(1 / 3)

大哥捱揍是個謎,謎底揭開半世紀;壞人文革掀風浪,最終混得無人理。

此故事說的是1958年,俺家剛從山東移民來到富錦富樓屯,俺大哥幾十次捱揍的故事。

俺家從山東來到富樓幾個月了,來之前俺家大人和孩子都有很多美好的嚮往。嚮往都是根據接移民的人介紹產生的,可這些嚮往到了東北後,一個一個都變成泡影,並逐漸地破滅。

去的人介紹的如此美好,可到了現實什麼也看不到。嚮往變成泡沫,理想變成苦惱。那就要重新思考重新定位。

但有一個問題一直是個迷,這個迷困惑著俺們,嚴重影響著俺家的正常生活。甚至是俺家無法接受的。這個問題一開始俺爹俺娘並沒有引起注意,可後來,大哥給爹說,二哥給爹說,兩個哥哥反覆的給俺爹說,一說就哭,俺爹才想看個究竟。這個迷就是大哥一出門就捱揍。二哥也往往捱揍。

這個迷不好揭,後來,揭開了一點,那已經是十幾年之後了,還是俺家做的好事太多了,感動了一個姓劉的,叫劉明校這個人,覺得良心上過不去,給說出了部分真情。至於真的揭開謎底,那還是最近幾年。

俺家從關裡家來到黑龍江,大哥已經十三歲了,大哥個二頭高,長的又好,是個很標準的男孩子。大哥勇敢 善良,智慧。在俺家從水庫搬出來,經歷了輟學,經歷了風餐露宿,經歷了河南討飯四處乞討。從一個天真幼稚活潑的兒童,變成了沉穩務實的孩子。儼然大人一般。

要說大哥務實,那就是大哥首先放棄了上學,放棄了學業。俺大哥,在俺馬樓沒搬出來沒修水庫時,天天上學是很用功的,也是很有理想的,是一個天真無邪的孩子,天天唱著兒歌上學去,天天唱著做共產主義接班人回來。可沒想到的是就在上三年級時,突然家鄉發生了重大變化,家,四百多年的家,琉璃瓦紅磚牆的家,多少代先人給留下的家,不讓住了,讓搬出去,變成水庫了。這一現實的突然來臨是孩子們無法接受的。俺大哥,在俺們從馬樓搬到宋樓時,還是很天真的,那時俺家住著人家的破草棚子,做飯在人家露天的當院子裡,大哥還是一心想著上哪找個學校上學,在宋樓那半個多月裡,先後找了三個學校。可都沒上幾天,不是路遠,就是去上學了,回來家裡沒吃的。一度追求著美好的理想,成立夢想。最後,還是現實,六個多月上河南的要飯的生活,使得大哥受到了磨鍊,變得沉穩起來。

生活像音樂的節奏,節拍變換,時高時低時慢時快。我家的生活,我的大哥,隨著家,從衣食無憂一個平穩的家,突然搬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從一個地方,到幾個地方,沿路乞討,從正在乞討又突然變成坐汽車,上火車,吃著政府發給麵包和月餅,又到一個陌生的地方。

最可笑的,最荒唐的,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我們來到富樓有一年多,經常捱揍。

大哥捱揍,第一次是俺來到富樓的頭一天晚上,那天,我們從富錦坐上富樓接我們的馬車,那大鐵車,天都是下午了,天就比較晚了。等著我們到了富樓,那天都黑天啥時候了,來到富樓,當天的晚上,俺家吃完了王大娘做的飯,大哥嘴裡吃的最後一口飯,還在嘴裡咀嚼呢,俺大哥就很好奇的,從屋裡出來,上東家的院子裡走走,看看,轉轉,又走到大街上,站在大街上,站站,想看看,這東北的深秋農村的景色。俺大哥,站在那兒,還沒站穩呢,想看看四周還沒看完呢,還沒辨別出方向呢,嘴裡的最後一口飯,咀嚼著還沒嚥下去呢,竟然突然被一幫小混混摁倒在地,拳打腳踢棍子揍,給猛揍一頓。

那一天,大哥就在一瞬間捱揍了,打的大哥鼻子出了不少血,等著大哥爬起來,身旁淨無一人。大哥喊著哭著叫著,用倆手捂著臉和頭,一瘸一拐地跑回到屋裡時,大家都嚇傻了,滿臉都是血,頭上幾處都是包。

那一天呀,俺家剛吃完東家給做的飯,俺大哥就叫人家打成這樣,俺爹覺得很沒面子,俺爹看到俺大哥那樣,氣得嗷嗷喊呀。以為俺大哥出去和人家打仗了。俺爹吵吵著,罵俺大哥,說俺大哥,你呀,你呀,你能不能爭氣呀?咱剛從關裡家來呀,咱剛下了車呀,又剛吃完人家東家給做的飯呀,你就出去和人家這東北人幹仗。你叫我這臉往哪擱。

“就是啊,孩子?家德,你怎麼剛出去,就出去這麼一小會兒,你就和人家誰打架呀?你爹說的對呀。你忘記了,咱在河南要飯那可憐日子了。國家好不容易給咱們用火車拉來了,拉到這兒,給安置到這兒,咱到這兒行李還沒開啟呢,你就出去惹事兒,和人家打架,你叫人家打成這樣。”俺娘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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