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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米婉花和楊軍認識?
看他倆交談的親熱勁,像是多年不見的老朋友。
如果換成別人和楊軍這麼親熱的交談,邵慧瀾有可能會上前湊個趣!
米婉花是什麼人!邵慧瀾再清楚不過了。
邵慧瀾雖然來新海湖幹部學校時間不長,但她打心眼裡瞧不起米婉花來。
在邵惠瀾的眼裡,米婉花除了花錢大方,能說一口流利的俄語外,別的方面一無是處。
邵慧瀾分配到幹部管理學校時,米婉花已經不教俄文了,邵慧蘭不知道米婉花的教學水平如何,只知道米婉花是個作風不正,舉止輕浮愛搬弄是非的女人。在新海湖幹部管理學校沒有好名聲,
幹部管理學校的老師和學生都知道他是副校長秦國風的愛人,因此對她是敬而遠之。
邵慧蘭更是懶得理她。
現在楊軍一下車就和米婉花聊得火熱!邵慧瀾對楊軍的好感一下子全沒了!
她抬頭看了看楊軍和米婉花還在親熱的交談,心裡暗暗的罵了一句:
“一路貨色”!
便扭頭走了!
楊軍和高紅旗沒有分在一個宿舍裡。
和楊軍分在一個宿舍裡的知青是農七師農機修理連的副連長徐建國。農八師七團二營的副教導員金朝中,還有農9師4團25連的副連長梁彩雲!
幾個基層的農墾幹部剛住到一起還比較陌生。上午沒怎麼聊天,等吃了中午飯後,話就多了起來。
遞煙的遞煙,問候的問候,激情似火的年代,讓他們很快就找到了共同的語言。
農七師農機修理連的副連長徐建國,是位中等個子的上海知青,長的一張娃娃臉,面板很白,戴著一副精緻的秀郎眼鏡,說話幽默風趣,和他的實際年齡極不相符。
楊軍後來才知道。徐建國六二年剛過完18歲的生日就來到了北大荒。
在北大荒一干就是7年,是地地道道的老知青。他父親是上海永紅機床廠的工程師。受父親的薰陶,徐建國從小就喜歡搗鼓機器,去年他向團裡申請,把團裡的幾臺康拜因聯合收割機進行了技術革新。
在關鍵的部位上換了幾個軸承和齒輪,收割機的功率一下子就增大了。
他的技術革新受到兵團部的肯定和表揚,並在全兵團進行了推廣。
他也因此獲得了兵團級的勞模。今年年初,他被調到了農機修理連當了副連長,並被保送到幹部管理學校進修。
睡在最裡面靠窗的知青叫金朝中,金朝中是這批來進修學員中,唯一的副營職幹部。
他是遼寧海城人,生長在一個單親的家庭。
他的性格比較孤僻,不善言談,為人真誠。他是朝鮮人,他父親1942年從朝鮮來到中國參加抗戰,解放戰爭中,金朝中的父親在四野的九兵團任團長,後來在遼寧海城娶妻生子,金朝宗就出生在遼寧這片黑土地上。遼瀋戰役結束後,東北野戰軍揮師入關他,父親和朝鮮的同志沒有隨大軍進關,留在了東北,後來成建制地回到了朝鮮,組建了朝鮮人民軍。
金朝中和母親則留在了中國,金朝中雖然文化不高,但他能吃苦,為人正派,善良。再加上他是朝鮮人,因此兵團一直把他作為典型重點培養。不到25歲就把他提到了副營職的崗位上,這次又把他送到了幹部管理學校進修,可見兵團領導對他的重視。
高紅旗分在了隔壁的宿舍,楊軍抽時間去看了看他,高紅旗畢竟是他來新海湖幹部管理學校認識的第一個朋友。
當楊軍走進高紅旗的宿舍時,高紅旗正和幾個剛認識的知青幹部們正聊得火熱。
見楊軍走了進來,高紅旗站了起來,親熱地拉住楊軍的手,眉飛色舞的向宿舍的同學介紹說:
“說曹操,曹操就到,這位就是我最好的朋友,27連的副連長,單掌劈死熊瞎子的知青楊軍”!
楊軍不好意思朝屋裡的幾個知青笑了笑,其中一位個子很高的知青幹部站了起來,自我介紹,說他姓馬,農九師七團的副連長,很佩服楊軍的武功,非要試試楊軍的掌力。說完他從屋外搬來了一摞青磚,放在楊軍的面前,讓楊軍用手掌把磚劈斷,讓他們見識一下。
楊軍是個做事很低調的人,他見姓馬的大個子,用不信任的眼神在看著自己。
年輕氣盛的楊軍有點火了!
他把一塊青磚抓在手裡說:
“手掌斷磚,那是江湖賣藝的謀生技能。初學武術的人都能來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