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剛來電的大致意思是讓他密切注意27連一個叫侯福來的連長,還有他的一些社會關係。透過侯福來查詢一個代號叫姨夫的m國特務頭子。
國慶節過後。王海剛準備來一趟伊春山地區,具體指導一下她的工作。
梅怡把電臺藏好後,用手指盤算了一下,離國慶節還有兩個多月。
她多麼希望這兩個月過的慢點兒,最好時間不要動了,就這樣挺好的!
在北大荒生活,勞動,和楊軍甜美的戀愛。
可是一紙電報又把他拽回了北京公安部香山的培訓基地,把她拽回到莊嚴神聖的十六處會議室。
梅怡知道是該把心收回來的時候了。大樹林子裡空氣清新而溼潤,樹林裡不知名的鳥叫聲,此起彼伏。
梅怡做了個擴胸的動作,又陷入了沉思。王海剛十一月份兒來北大荒幹什麼?他以什麼樣的身份來27連呢?他來部署什麼任務?要立即拘捕侯福來?不大可能。
王海剛在電報中說。要透過侯福來找出幕後的特務頭子姨父。
梅怡來27連有半年了,也沒見侯福來接觸過什麼樣的陌生人。唯一的陌生人就那個失蹤了的啞女。可是啞女已經走了。
難道啞女就是姨夫?也有可能,因為啞女來了27連一個月,27連事故頻發,
短短的一個月,先是伊春山失火,柴靜犧牲,後是劉曉萍被害,連長郭建中被撤職。
啞女在的那個月,梅怡手錶上的指示燈頻頻閃爍,這說明27連附近有電臺在頻繁的使用。難道這是巧合嗎?
如果啞女真是大特務姨夫,太可怕了,和啞女朝夕相處了一個多月,竟然不知啞女的一點兒底細。甚至不知啞女是哪裡的人,多大歲數。
作為一名偵察員,梅怡覺得自己失職了。
在香山的公安部十六處培訓基地,王海剛給她上的第一堂課,就是一個優秀的公安偵察員。對任何新生事物。要有個敏銳的觀察力和好奇心。
自己一點都沒做到。來27連這半年多的時間裡。自己就忙著楊軍談戀愛了,想到這兒,梅怡雙手捂著臉,自己一個人偷偷的笑了。
候福來也不知昨天下午喝了多少酒。一開始的事。他還記得清清楚楚,和張金義做成了一筆不光彩的交易。
27連的十萬斤玉米賣給了伊蘭五虎,伊蘭五虎暗箱操縱,用不正常的手段,讓他獨攬27連的大權。
事情談成後,侯福來的酒勁也來了。張金義在左,胡麗在右。
左一杯右一杯的喝了起來。
間或四虎也過來敬他一杯,他都來者不拒。
北大荒的燒酒後勁大,剛喝完酒,他的頭腦還比較清醒。只是走路有點兒飄。胡麗攙扶著他。
他藉著醉意,有意無意的摸一下胡麗堅挺的胸!
胡麗好像害羞,臉始終紅撲撲的。
侯福來在胡麗的攙扶下走下飯店的臺階,冷風一吹,他才知道自己真的醉了。
侯福來一覺醒來後,已是晚上十點。他口渴的要命。也不知自己在哪裡睡的。
渾身脫的精光,胡麗在旁邊躺著,也是一絲不掛,一條白嫩豐腴的大腿,還在他的身上壓著。
胡麗的身材很美,兩肩纖細,屁股渾圓,腹部平坦,沒有一點肚腩。膚色光潔而白嫩!
他嚥了口唾沫,看了看四周。警惕的問胡麗:
“我怎麼和你一塊兒睡的?這是在哪裡”?
胡麗嬌羞的把頭埋在了候福來的懷中,氣喘吁吁的說:
“還說呢。今天下午你喝的酒太多了。從飯館兒出來後。你在大街上就親吻人家。張老大看著不像話,就讓我把你領回家喝點兒水,醒醒酒。沒想到一進屋就把人家按倒在炕上”。
候福來看著身材嬌好胡麗,驚詫地說:
“不可能,我喝了酒不行,你是在訛我”。
胡麗粉拳捶打的候福來說:
“你個沒良心的,睡了人家還不想承擔責任,你看這是什麼”?
候福來順著胡麗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炕上的褥子印著斑斑的血跡。
侯福來大吃一驚,疑惑的看了一眼胡麗問道:
“你是處女?不可能,大名鼎鼎的伊蘭二鳳。依蘭屯的大姐大,是個處女?騙鬼去吧”!
胡麗側過身來,半趴在侯福來的身上。兩眼緊緊的盯著候福來說道:
“你說誰是伊蘭二鳳,這都是伊蘭五虎臨時給我起得啅號,是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