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藥後,楊軍站起來對東方曉曉說:
“曉曉,指導員不會有太大的事。都是些皮外傷,很快就會好的,你也彆著急,明天早上,我和趙紅軍去伊蘭屯,把這兩個小子找到,給你和指導員一個交代”。
隨後楊軍和趙紅軍把張海波送到宿舍。讓東方曉曉,梅怡,還有隨後趕來的梁海雲,留下來照顧張海波。
他和趙紅軍去找通迅連的連長鄭林河,想借一下通迅連的吉普車。明天一早就去伊蘭屯。
鄭林河,冷雲都沒有找到!他們正要去電影場的時候。
發現鄭林和和冷雲從通迅連的機房裡走了出來。楊軍和趙紅軍迎上前去,把剛才發生的事向鄭林河和冷雲講了。
鄭林河剛要說什麼,旁邊的冷雲滿臉焦慮的向楊軍說道:
“楊連長,我們通迅連也出事了,晚上,機務排的幾個女戰士在打掃機務室的衛生室時發現了一枚安裝在交換總機上的竊聽器,我和鄭連長聽後很驚訝。電影也沒看,匆匆的趕了回來”。
說完,冷雲拿出一枚紐扣大小的竊聽器遞給楊軍。
楊軍拿過竊聽器看了看說:
“這是m國產貼上式微星竊聽器。你們仔細看,上面有m文。你們準備怎麼處理這件事呢”?
冷雲一臉茫然的搖了搖頭。鄭林河也搖了搖頭說:
“我們也不知道如何處理。這樣的事在我們通迅連還從來沒有發生過,之前有過室外電話線上發現竊聽器。這次竊聽事件比以前任何一起事件都嚴重,我們準備去一趟軍部,把這枚竊聽器交給軍部保衛處,看他們是如何處理的。其實這只是亡羊補牢,之前經過我們通迅連轉接電話已經讓特務們竊聽到了。我們去軍部看有什麼補救的辦法。我和指導員明天早上去軍部,路過伊蘭屯把你們給帶過去”。
楊軍道過謝後,突然又想到了什麼,便向鄭林河,冷雲問道:
“你們通訊連機務室有外人去過嗎?包括我們農墾連的知青”。
鄭林河非常肯定的搖了搖頭說道:
我們通迅連的機務室是絕對不允許外人進去的,別說是你們知青。就是我們通迅連架線排的男戰士也不允許隨便進去。對了,楊軍,我聽機務排的排長說過,我們交換機剛安裝好後,你們連的連長候福來去過機房室一次。他是來檢查我們安全保衛工作的。為這件事,我還批評過機務排的排長。但考慮到侯福來是你們27連的連長,因此我們就沒有再往深裡追究。現在時間過去這麼久了,在追查侯連長麻煩就大了。時間過了這麼長,侯連長可以一口咬定他沒有去過機務室。我們也拿他沒辦法,畢竟你們27連是我們的兄弟部隊,我們沒有權利調查他”。
楊軍聽了鄭林河的話,也感到十分驚訝,回過頭來看了看趙紅軍說:
“侯福來去過機務室?你們通迅連沒有權利調查他,我們27連可以秘密調查他。鄭連長,冷指導員,你們放心。我們27連會給你們一個交代的”。
楊軍,趙紅軍告別鄭林河和冷雲後。去電影場又轉了一圈。發現香港影片《雜技英豪》剛剛開演,電影場上靜悄悄的,秩序還算不錯。
楊軍心裡惦記張海波的傷情。便和趙紅軍又來到了張海波的宿舍。
張海波被人打傷的訊息很快在27連傳開了。
楊軍和趙紅軍來到張海波的宿舍時,發現張海波宿舍裡來了不少知青,張海波情緒明顯的好了起來,他受傷的胳膊被一條白色的繃帶吊在胸前,張海波臉上有兩片被碘酒塗過的疤痕,左眼略微有些紅腫。其餘和正常人沒有什麼兩樣,他又恢復了從前那種神情怡然的樣子。
他在和知青們大聲談笑著,好像剛才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知青們都被張海波逗得哈哈大笑。
只有東方曉曉的臉上還帶著憂傷和痛苦。梅怡在東方曉曉身旁坐著,不住的輕聲勸慰的東方曉曉,房間裡顯得很溫馨。
楊軍和趙紅軍走進宿舍。大家都把目光投向了他倆。楊軍走到張海波面前說:
“指導員,我和鄭連長說好了,明天我和趙紅軍搭通訊連的車去伊蘭屯。我們一定找到那兩個王八蛋,給你報仇!你在家中好好養傷,連裡的日常事務先交給子榮,等侯福來回來後,在向他做個解釋”。
張海波用左手擁抱了一下楊軍說:
“楊軍,讓你費心了!從我一開始被打,你和趙紅軍就守候在我的身邊,給我擦洗傷口,對我無微不至的關懷,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患難之中見真情。你們明天去了依蘭通。找到那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