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套裝,給陳豔豔買了一件女襯衣。
在縣醫院,米婉花又給自己配了一副黑色寬邊沒有任何度數的眼鏡。把他那雙帶有歐洲血統的藍眼睛遮的嚴嚴實實。
完了後,倆人又去國營理髮館,米婉花一狠心,把她留了多年的波浪似長髮給剪掉了,然後把剪短的頭髮用髮夾盤在了頭上。這麼一捯飭,米婉花大變了樣。
陳豔豔看著米婉花,驚訝的說道:
“米姐,你這是幹什麼呢?我現在都不敢認你了,你和以前真是判若兩人”。
米婉花朝陳豔豔神秘的笑了笑,笑容中露出了一絲讓人察覺不出來的奸詐。
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她要讓那個曾經在27連作惡多端的啞女徹底在人們的視線裡消失。
米婉花就是米婉花。啞女就是啞女。米婉花是黑龍江生產建設兵團新海湖幹部管理學校的教師,是個有知識有修養的女知識分子。而啞女是個身份不明、又啞又老的無依無靠的女人。她倆根本不是就不是一個人。
她今天來明山縣的主要任務就是做這個局。
聽了陳豔豔的一頓誇獎,米婉花心裡特別的高興,她看了看手錶,快到中午了,到吃飯的時候了。
於是她笑著對陳妍妍說:
“豔豔,我記得聽你說過。你有個俵妹在荒地勘測設計院上班,今天中午把你俵妹叫上,咱們一塊吃個飯”。
陳豔豔聽米婉花說,要請她和俵妹吃飯,心裡當然高興。痛快的答應了下來!
陳豔豔的妹妹叫尚小曼,是一位長相標緻俊美的南方姑娘,她從八一農墾大學畢業後,沒有出縣城就分配到了馬路對面的荒切地勘測了設計院工作。
她聽俵姐說,曾在八一農墾大學任教的米婉花老師要請她吃飯,當然也很高興。
中午下了班,宿舍沒有回,就和米婉花陳豔豔也來到了明山縣的友誼大飯店。
這三個女人在飯店的東南角找了個桌子坐了下來。
米婉花知道尚小曼在荒勘測設計院上班。你並且還是做資料分析工作。屬於荒地勘測設計院的核心崗位。
她很高興,毫不吝嗇的滿滿的要了一大桌子菜。陳豔豔和尚小曼在旁邊一個勁兒的說夠了,夠了!咱們也吃不了這麼多。
米婉花笑容可掬的說:冫氵
“第一次請小曼吃飯。我不能太摳門兒了”。
米婉花是個老於世故的女人。邊吃飯邊不住的誇獎著尚小曼,如何如何長得漂亮。女為悅己者容,尤其是二十歲左右的大姑娘,更愛聽別人說她長得漂亮,尚小曼也不例外。
尚小曼是個單純的姑娘,現在米老師又是請她姐妹倆吃飯,又誇她長得漂亮。
因此,尚小曼對米婉花也產生了好感!,一點戒備心都沒有。
一頓飯吃下來,三個女人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飯快要吃完的時候,米婉花裝著很隨意的樣子向尚小曼問道:
“小曼。你們資料分析科具體幹什麼工作?工作不累吧”?
吃了人家的嘴短,善良單純的尚小曼,根本沒有察覺到米婉花的險惡用心。她爽快的說道:
“我們工作就是將在外地勘測人員測量好的資料總集,篩選,提煉,製作成平面圖,然後再送到設計院的繪圖室。再由繪圖室的專家,根據我們平面圖,準確詳細的製成精準的圖紙。這樣一些石油、煤炭、天然氣、稀有金屬。有特色的工程都會在地圖上有準確的標記。這些由專家們最終制成的圖紙就成了還核心資料。這些資料要送到檔案科儲存。一般人根本看不到的,就是在設計院上了幾年班老職工。沒有特殊的情況,也接觸不到這些圖紙”。
米婉花看著尚小曼不動聲色的問道:
“那你能接觸到這些圖紙嗎”?
尚小曼察覺到了米婉花問的有點兒不正常。她警惕的看了一眼米婉花。沒有再說多餘的話!出於禮貌搖了搖頭!
米婉花仍不甘心的向尚小曼問道:
“小曼。你們資料科分析過這樣的資料嗎?北大荒地區有沒有發現古文化遺址?還有二戰時期日本關東軍在北大荒地區修築的戰備工程”。
尚小曼夾菜的筷子停在了半空。稍帶警惕的向米婉花問道:
“李老師,你對古人留下的墓葬感興趣”?
李婉花努力的眨著她那雙淺藍色的眼睛笑了笑說道:
“不是我對古墓感興趣。我是對歷史感興趣,我丈夫秦國風是在幹部學校教歷史的。我現在也不擔課了,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