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低調,便把面前的酒杯端了起來說:
張哥,上次的事兄弟也有錯,下手重了些,傷了好幾位兄弟,我也向你們幾個兄弟道個歉,我先乾為敬。說著楊軍端起桌子上的酒,一口給幹掉了!
喝完酒後,楊軍又誠懇的對我金義說:
“結拜兄弟的事。我們以後再談,因為我們認識的時間不長,彼此都還不瞭解,
不過喝了這杯酒,我們不是兄弟,也是朋友。如果以後有用得著我的地方。我一定效勞”。
聽了楊軍的話,
伊蘭五虎紛紛豎起了大拇指。笑面虎張玉朋端著一杯酒走了過來。
“兄弟,衝你剛才的幾句話。我們上次挨你的打也值”。
我也敬你一杯,我叫張玉鵬,在伊蘭五虎中排行老二,人送外號笑面虎。咱們是不打不相識,我也甚是先乾為敬”!
說完後笑面虎端起酒杯,一仰脖子,全乾掉了。完了,笑面虎了給又楊軍倒滿了酒。
楊軍缺少社會經驗,不知道這是伊蘭五虎又在給他挖坑
不知不覺的就和伊蘭五虎喝了一圈。
這一圈兒喝下來少說也有半斤。
楊軍在家時,父親和祖父從不慣他喝酒。但他吸收分化酒精的能力特強,這一點兒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半斤酒下來,楊軍沒有一點兒的醉意,紋絲不動,反而他的臉越喝越白。
張金義明白,楊軍在酒桌上也不是個善茬兒
喝酒臉越喝越白的人最難對付。他的三虎四虎已肖明顯的醉意,而楊軍卻應付自若,說話條理分明。況且楊軍身旁還有滴酒未沾,同樣身手不錯的梅怡。
張金義心裡琢磨,看來今天臨時起意在酒桌上把楊軍整趴下的計謀又告失敗!
他假惺惺的把一塊雞肉,放在楊軍的碗裡說:兄弟趁熱吃。說完衝梅怡點了一下頭說:
“弟妹,我就不給你夾了。你隨便”
梅怡的注意力都在楊軍的身上,他怕楊軍被伊蘭五虎給灌醉了,但又不好意思去勸阻楊軍,他怕丟楊軍的面子,因此他在旁邊一直看著楊軍,也許是太專注了,以至於張金義和她說話。她沒有言聲
楊軍見梅怡沒有動靜,怕張金義下不了臺。
端起來手中的酒杯,對張金義說:
“大哥,你現在叫弟妹有點早了,我們現在只是在談戀愛,不過我還是感謝大哥的熱情,我代表我的女朋友敬大哥一杯”。
張金義老於世故,他明白這是楊軍在給他臺階下,他端起了酒杯和楊軍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放下酒杯後,張金義有些神色暗淡,看了楊軍一眼說:
“兄弟,我知道你們這些城裡的知青看不起我們,認為我們這些社會混混平時不務正業,遊手好閒,打架鬥狠!你們從骨子裡瞧不起我們。其實我們都是良家子弟,以前都有讓人羨慕的工作,先說我吧!我曾經是解放軍的軍官。曾在東北民主聯軍肖華縱隊擔任過排長。老二張玉朋曾經是個人民教師,後來由於種種原因,我們離開了自己的工作崗位”。
楊軍把筷子放在桌子上。看著張金義驚奇的問:
“你還當過解放軍,在肖華縱隊擔任過排長,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兒”?
聽楊軍問起了他的經歷,張金義頓時來了興趣,他頗為自豪的說:
遼瀋戰役前夕,我曾經在國民黨新七軍當兵,當時新七軍隸屬國民黨東北剿總,是國民黨王牌主力部隊,軍長是黃埔一期的是李鴻。他見我的槍法奇好,就把我要到身邊,在他的警衛連當了排長,
遼瀋戰役開始後,新七軍被圍困在長春達一年之久,內無糧草,外無救兵。在這種情況下,我們新七軍和滇軍60軍起義投城。長春和平起義後,我被編到了消華縱隊,成了解放軍的幹部。遼瀋戰役結束後,東北野戰軍揮師入關。參加平津戰役。在大軍入關的前一夜,我接到家裡來的信,說老家伊蘭屯搞土改,我們家分了土地。我聽後便悄悄的離開了部隊,回到伊蘭屯。從那以後,我就和部隊失去了聯絡”。
張金義為了獲得楊軍和梅怡的好感,把他在謝文東手下當土匪的一段歷史給瞞了下來。
楊軍也不知張金義說他的歷史是真是假!但出於對歷史的尊重,他還是不勝感慨的說:
“解放長春是遼瀋戰役的最後一戰!繼瀋陽,錦州解放後,國民黨在東北黑土地上,就只剩下長春這麼一座孤城了。當時長春被我東北民主聯軍圍了近一年,像一隻熟透了的桃子。隨時都會被摘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