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些蔬菜外。還和他換菸葉。
郭又富種菸葉也是一絕,他種的菸葉棉軟而不辛辣。清爽而不混濁。
在伊蘭屯很有名氣。
郭有福知道菸葉的利潤空間大一些。
但他不願意和男知青做生意。因為有些輕浮的男知青在做生意的時候,經常佔他老婆的便宜。他老婆好像挺願意,他又吃罪不起他老婆,敢怒而不敢言,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他抽了幾口汗煙後。本想躺在廚房的案板上睡上一覺,可是外面的聲音很大,吵得他根本就無法入睡。他看了看牆上的掛鐘。
時鐘指向了3點,到回家的時候了。他到食堂看了看,發現土豆籽快破完了。
沒有破割也就剩下幾百來斤。估計有一個小時就完工了。他對東方曉曉說:
“東方排長,我家裡有點事,先回家了,餘下的事你們自己處理吧,你們把土豆籽破完後。放在太陽下面曬上一個小時。去去它的水分。這樣有助於土豆籽發芽”。
東方曉曉說:
“郭師傅,你有事就先回吧,餘下的事你就別管了,我們會處理好的。對了,郭師傅,今天是星期日,星期三,你來吧,趁我們女生排還沒有勞動任務,幫副業隊把土豆種上”!
郭又富答應得很痛快,
他從食堂出來,拐進豬場。碰上了朱有根。
朱友根正拿著一把掃帚在打掃豬舍,看見郭又富過來,知道郭又富要回家,就跳出豬舍上前攔住郭又富說:
“有福,回家啊,土豆籽破完了嗎?你讓知青們把不能破的小土豆給我送到豬場來。下午,我正好派上用場”。
郭又福和朱有根是山東老鄉。
據說他們還是一個縣的,因此他倆的關係很好。平時也走的很近。
郭又富停下腳來說:
“老朱,馬上就破完了,我和東方排長說好了,讓他們把土豆籽破完後,把餘下不能用的,都給你拉到豬場,我先回趟家,趁今天有時間,回去把西紅柿苗育上”!
朱有根拉住郭又富的手說:
“又富先別回家,跟我去喝兩杯。昨天我在伊春山套住一隻野兔,只吃了半隻,還有半隻燉在鍋裡。另外我還有事和你說。
朱有根住在豬場的一個單人宿舍裡,宿舍就他一個人,顯得很冷清,凌亂,到處散發著單身男人特有個氣味。
朱有根讓郭又富在小桌邊坐了下來。
把昨天剩下的半隻兔子端了上來。又去外面摘下兩個曬乾的紅辣椒,從床底下摸出瓶北大荒燒酒。
均勻的倒在兩個碗裡,抬起頭來說:
“兄弟,我們倆人不只是山東老鄉,還是一個縣的,我們倆的村子相距不到五里,我比你年長兩歲。作為你哥,端起這碗酒,我想和你說幾句心裡話。你和哥透個底,你和嫩白菜是不是真正的夫妻,也就是說你們兩個人領到結婚證沒有”?
郭有富端起碗喝來大大的喝了一口。吧嘖了一下嘴說:
“哥,我連老家都沒回去過,去哪一兒領結婚證呢?我和嫩白菜也就是搭夥過日子”。
朱有根也大大的喝了一口酒,對郭又富說:
“兄弟,這就好辦了,你和嫩白菜不是一路人,永遠走不到一起,她那麼放蕩風騷,又那麼作賤你。我都為你害羞,聽哥哥的話,趁現在還年輕,又有一身種菜的手藝,留個心眼,多攢點錢,以後有機會扔下嫩白菜,回咱們山東老家去發展”。
說到這兒,朱有根停了下來,把一條兔腿掰下來遞給郭又富。接著又說道:
“又富,記得上次我和你說的那個啞女嗎?
郭又富接過朱有根遞過來的兔腿,咬了一口,禁不住說道:
“嗯,好吃,朱哥,你的手藝還挺不錯的!對了,你說的是那個啞女吧!上次在豬場裡見過一面,雖然是個啞巴,但人長得還挺周正的。手腳也勤快,是個過日子的好手”!
朱有根自己端起酒來,又深深的喝了一口。
然後掏出煙鍋,裝了一煙鍋郭又富送給他的菸葉,點上火後,吸了口煙,然後對著郭又富又說道:
“啞女在我這裡幫了幾天忙,我才知道她並不是啞巴!只不過她說話很慢,有點結巴,因此她不和人們交談,連裡的知青都認她是啞巴。她是哪裡人不清楚,看她眼睛發藍,我猜她是靠近m國那邊村屯的人”。
郭又富忍不住打斷朱有根的話。說:
“啞女,多大了,她是怎麼來的27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