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麼農7師的定海神針?什麼農7師的趙子龍?我看楊軍和你家梅怡。那就是郎才女貌。
吳光輝一番話,說的楊軍和梅怡臉都紅了。
梅怡羞澀的看了一眼楊軍,然後對梅雅說道:
“姐,你和吳團長早就認識啊”。
吳光輝笑呵呵的說道:
“你姐是我在戰友文工團的小師妹,我們在一起工作了兩年。後來,戰友文工團歸到總政文工團。我和你姐都先後從戰友文工團調了出來。你姐調到xx軍文工團。我調到黑龍江生產建設兵團。我們已有八年沒見面了。昔日英姿颯爽的小辣椒現在成了xx軍文工團的臺柱子,今天你姐找到農三團,我都不敢認了”。
說完,吳光輝又衝著楊軍說:
“對了,楊隊長,讓她們姐妹倆聊一會兒家裡的事,你和我去找郭建中,張海波去談點兒事。
楊軍明白吳光輝的意思,爽快的答應道:
“團長,我帶你去”。
楊軍和吳光輝剛要站起身來出門,梅怡從後面叫住楊軍說:
“小軍,你把吳團長送過去就回來吧。我和大姐在這兒等你。再說了人家團長找連長談工作,你個小排長去幹啥呢”?
楊軍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楊軍和吳光輝出去後,宿舍裡就剩下梅怡和梅雅姐妹倆。兩人手拉著手坐在床邊,梅雅看著梅怡心疼的說:
“小梅,你瘦了,曬黑了,告訴姐,是不是你們連的農活很重很累,伙食也不好!
“姐我才來一個多月,也沒幹什麼重活。再說了,有楊軍在。我覺得再苦再累也開心。就是連裡的伙食不太好,現在正是青黃不接的時候,新鮮的蔬菜很少”。
梅雅摸著梅怡臉,心疼的說:
“姐和吳光輝說一說。把你調到三團團部去。對了,小梅,你不是學醫的嗎?讓吳光輝想辦法把你調到三團醫院”!
梅怡看著梅雅,天真的說:
“姐,那楊軍呢。能不能把楊軍也調過去”?
梅雅用手搓戳了一下梅怡的額頭說:
“我知道你就惦記著楊軍,看來你是沒救了!告訴姐,是不是因為楊軍,你才放棄了優越的大學生活?你是不是真的喜歡上楊軍了”。
梅怡緊緊的握住美雅的手,幸福的點著頭說:
“姐,楊軍太優秀了,太有才華了,人又長得那麼帥,那麼善良,我是真的不可救藥的愛上他了。姐,你也知道,我從小到大就沒有喜歡過任何一個男孩子,也沒有搞過物件?茫茫人海中,突然邂逅了楊軍。我一下子就懵了,我現在把它看成我生活的全部。姐,你說我現在該怎麼辦”?
梅雅取出隨身帶著的小梳子,給梅怡梳了梳額前散亂的頭髮。關切的問道:
“小梅,從你的眼神能看出來,你是真的愛上楊軍了,而且愛的很深。女人愛一個男人,一旦到這個份兒上,是會失去理智的。姐,是一個過來人,想提醒你一下。既然你愛楊軍,就要對楊軍有個全面的瞭解。包括他的家庭,他的過去和現在。同時,你也要把咱們家的情況告訴他,這是對他負責,也是對你負責”。
梅怡點了點頭說:
“姐,楊軍把家中情況和我講過,他的祖父叫楊段景,是八卦掌的傳人。解放前曾在北京鎮遠鏢局做過首席鏢師。為了救楊軍他的祖母,在北京用八卦掌擊死兩名日本浪,人為了躲避日本人的追捕,領著他的祖母逃到了張家口隱藏了下來。他的祖母是北京燕京大學的學生。他的父親是師範大學的學生。母親是中央音樂學院的學生,他們家庭是個知識分子的家庭。沒有什麼複雜的社會背景。他們家就他一個孩子。
他從小就和祖父祖母生活在張家口農村。等到他讀初中的時候,才回到父母的身邊。因此,他從小就和祖父練就了一身驚人的本領,回到父母身邊後,又和父親學歷史,和母親學樂器。他的天賦很高,人又聰明。學什麼一學就會,上帝就這樣給我送來了個才華橫溢的楊軍”。
說到楊軍,梅怡的臉頰上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梅雅輕輕的颳了一下梅怡的鼻子說:
“你呀,從小就是個維美主義者,幹什麼都要最好的,搞個物件也和別人不同。對了,小梅,你這麼愛楊軍啊,楊軍也愛你嗎”?
梅怡幸福的點著頭說:
“姐,他也很愛我,上次在伊蘭屯和流氓打架,就是因為其中一個流氓動手調戲我,他才出了手,戴著手銬。把幾個流氓打了個半死。他曾說過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