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連幹盡壞事的啞女。她只是在楊軍來幹部學校報到的那天,小小的試探了一下楊軍。之後,她和楊軍沒有太多的接觸,他現在才發現,楊軍真的是一點兒都認不出她來了。
米婉花最近的心情很不錯,遠東情報局來電一下子就少了。也不給她安排任務,她和姨夫交接工作的失利,情報局也沒有來電問責,姨夫也不來電和她聯絡,好像沒有她這個人似的。
米婉花估計國這個國家出事了,顧不上她了。
米婉花知道這只是暫時的,遠東情報局花了那麼大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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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養了她和她的間諜網。不會讓她只拿工資不幹活的。她現在的心態就是過一天算一天。
她是個女人,也不想過那種刀尖上舔血的生活。
還有一件更讓她開心的事,他最近老愛吃酸的。月經也停了,渾身乏力。他抽空去明山縣醫院檢查了一下。醫生明確的告訴她,她懷孕了。
她聽了醫生的話,一下子驚呆了,喜極而泣,雖然他和秦國風成家沒有夫妻之實。
但她和不同男人先先後後有過近20年的性生活,從來沒懷過孕,他懷疑是自己有問題。
沒想到快40歲的人了,竟然懷上了孩子。
他知道這孩子肯定不是秦國風的!那是誰的呢?是侯福來的?他上次去佳木斯正好是危險期,也許就是那次懷上了侯福來的孩子。
還有一次,他和幹部學校49班的一個知青幹部有過一次。也可能是懷上了那個男學員的孩子,管他是誰的孩子,她都想要這個孩子。
這也是她多年來的一個夢。再有兩個月就要過年了。她一高興就約上陳豔豔去明山縣城買過年的衣服,沒想到還沒上車就碰上了楊軍,楊軍居然還是沒有把她認出來。
她這一高興,話就多了起來。
扭過身來,摸著楊軍身上的新棉襖,笑著對楊軍說:
“小楊同學,誰給做的新棉襖?裡外全新,棉花絮的可真厚,還是當年產的新棉花呢。說完後,米婉花又把陳豔豔叫過來說:
“豔豔你看,楊軍的這身棉衣做的多好,針跡又細又密,女工做的多好”。
陳豔豔看完後也是“嘖!嘖”的不住贊成。
“楊軍,誰給你做的?邵慧瀾肯定沒有這手藝”。
楊軍拍了拍身上厚厚的新棉衣。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
“是八一農墾大學的蘇媽媽給我做的”。
米婉花聽了楊軍的話,驚訝的問道:
“蘇媽媽?你說的蘇媽媽是不是八一農墾大學的蘇萍蘇書記?蘇書記為什麼要給你做棉衣?你和蘇書記是什麼關係?你這麼年輕就是農墾兵團的副連職幹部。又被保送到幹部管理學校讀書,你和蘇書記的關係肯定不一般”。
楊軍笑了笑,沒有再言聲。
這是開往明山縣的班車,開了進來。
楊軍和米萬花、陳豔豔走出臨時候車室。上了汽車後,發現邵慧瀾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上了車,坐在班車的最後一排。
楊軍知道,邵慧瀾旁邊那個空座位是給他留的。他走了過去,剛要坐下,邵慧蘭低聲的制止道:
“小楊同學,這兒有人,你還是和你的米老師坐在一起吧。我見你們挺聊得來。
楊軍知道邵慧瀾看見剛才他和米婉花在一起了。
並且他們之間談話也聽見了,不然邵慧瀾不會叫他小楊同學。
楊軍。現在是越來越懂邵慧瀾了,知道邵慧瀾是個愛耍點小孩子脾氣,愛吃點小醋的姑娘,尤其是在他的身上。
楊軍也不介意,衝邵慧瀾笑了笑,裝作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坐下來對邵慧瀾說:
“我和米老師、陳老師都不熟悉,我來幹部學校報到的時候,是米老師接待的我,我欠她一個人情,早上我來候車室時,你還沒到。她倆見我一個人,就把我喊了過去,順便和我聊了幾句”。
邵慧瀾不服氣的說:
“還隨便聊幾句,我見那兩個老女人在你身上又摸又捏,那是在幹什麼?我可全看見了”。
楊軍知道邵慧瀾是誤會了,便笑著說。
米老師見我身上穿的新棉衣,問我是誰做的?我說是八一農大的蘇媽媽做的”。
邵慧瀾譏諷道:
“我知道你是在顯擺。我告訴你啊,以後少和米婉花來往,你再和她來往,我就不理你了”。
楊軍詫異的問道:
“米婉花是幹部學校的老師,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