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
陸離不斷的重複著之前的步驟,將紙漿裡面的植物纖維,從紙漿裡面分離出來形成一張張的紙坯。
整個過程十分的費時。
不過陸離卻是樂此不疲。
畢竟。
他可是將紙張給製造了出來,而且還是第一次嘗試,這對他來說也可以算是一個全新的里程碑。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去。
陸離也不知道自己抄了多少次,一直到紙漿池裡面的紙漿中,已經沒剩下多少的植物纖維後,他才放下竹簾和簾架停下來。
“這麼多的紙,也應該夠我使用上一段時間了。”
陸離的嘴角上揚。
然後將放著紙坯的木板拿起,轉移到庇護所外的屋簷下,再將另一塊木板放在上面。
而這塊木板的上面,陸離又搬運了幾塊石頭,重疊著放在上面。
利用這些石頭的重量。
將紙坯裡面多餘的水擠壓出來。
同時經過這樣擠壓的紙張,密度也會更高一些,使用起來也不會太過容易破損。
“壓上一整晚,等明天的時候再把這些紙坯,拿到枯木森林那邊去,將其貼在那邊的木板上面。”
陸離看了看外面的天色。
距離天黑已經不遠。
而壓制紙坯也需要一些時間,顯然今天過去試講來不及。
至於那邊的木板,陸離則在之前的兩天裡,就已經抽空擠出來一些時間,然後整體的塗抹了一遍松樹脂。
經過這些時間的乾燥。
那些松樹脂早就已經凝固。
只不過為了讓紙坯,能夠貼合在木板上面,放在木板上的石頭時間不能太久。
不然等紙坯裡面的水份流失太多。
反倒是無法讓紙坯,貼合在木板上面進行晾曬了。
而且水份太少的話,紙坯也會因為粘合的太緊,從而無法將其揭開。
到時候他費時費力弄出來的紙,可就變成了厚厚的一張,完全無法達到他的預期。
因此陸離在壓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的樣子,就將木板上面的石頭取下來,然後將紙坯連帶木板拿進庇護所。
等到第二天早上。
他才帶著一塊野兔的皮毛,和壓制好的紙坯,來到枯木森林這邊。
“你們說陸神來這邊幹嘛?還有……他抄紙漿的時候,不是應該把紙坯分開放麼?像這樣重疊在一起,你確定這還能叫紙?”
“咳咳,你甭管它有多厚,你就說它是不是紙吧?”
“紙是紙,只不過這麼厚的紙,陸神製作出來有什麼用?反正我想破頭都沒想出來。”
“我也很好奇,為此我已經失眠一整晚了,總不可能陸神還能將壓在一起的植物纖維,像之前抄紙的時候那樣,再次把它們給一層一層的揭開吧?”
不少人都下意識的搖了搖頭。
並不相信陸離能將那些重疊在一起,並且用石頭進行了壓制的紙坯,給重新的分開出來。
張光明對此也是有些不太能理解。
不過他又覺得這個男人,不應該會犯這麼低階的錯誤。
“或許……他還真有辦法,能把那些粘連在一起的紙坯,給重新分開吧。”
張光明盯著直播間的畫面。
看了好一會兒後。
才好似喃喃自語般開口說道。
而此時。
陸離也已經來到了枯木森林,將木板放在遮雨棚的附近,然後揭開了紙坯面上的那塊木板。
並在直播間觀眾。
滿臉懵逼和不可思議的神情中,非常輕鬆的從那一打,看起來像是一個整體下紙坯中,掀起來了一張十分纖薄的紙坯。
因為壓制時間不太長的緣故。
這張紙坯依舊還有不少的水份。
陸離則利用紙坯自帶的水份,將其貼在了塗滿松樹脂的木板上面。
細密的野兔皮毛。
十分輕柔的掃過紙坯表面,將不平整的地方推平。
畢竟手指太過粗糙,用手進行撫平的話,極有可能將還沒幹透的紙張趕破。
而野兔的皮毛就不會。
細密都野兔毛十分的輕柔,哪怕稍微用力的趕壓紙坯,柔軟的兔毛也不會將紙坯趕破。
“我次奧?!什麼情況?這些紙坯不是應該粘連在一起了麼?為什麼陸神還能將它們揭開?而且貌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