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蕭嬋沉著臉問他。
“腹絞痛.......”老頭沒忍住疼,直接往地上栽去。
蕭嬋眼疾手快的接住,眸子冒著寒光落在江池身上。
江池知道眼前的人有多恐怖,若是忌酒在太子府出事。
這筆賬,怕是要算在太子頭上。
想到自己有可能給太子樹立一個敵人。
江池也嚇得不行,急切吩咐人趕緊去請沈大夫。
沈大夫匆匆而來為老頭子診治。
“這位老先生並沒有大礙,只是茶水喝多了,沒吃東西,腸絞痛而已,待緩緩,吃些東西,少喝些茶就沒事了。”
江池鬆了口氣的同時,心底也忍不住埋怨忌酒。
你說桌上那麼多糕點果子,你倒是吃啊,你灌那麼多茶作甚?
江池瞥了蕭嬋一眼,意味深長的問沈大夫“確定不是中毒?”
沈大夫皺眉,不悅的瞪著江池“你在質疑我的醫術?”
江池連連搖頭“不是,不是。”
“發生何事。”冷漠的聲音傳來。
江池看向來人解釋“剛剛葉老茶水不適,腹絞痛,沈大夫已經看過了。”
夏侯智淵問沈大夫“可有大礙?”
見沈大夫搖頭,他這才對葉嬋道“招待不周,葉姑娘海涵。”
忌酒起身,衝太子行禮“給太子添麻煩了。”
“無礙,江池,傳膳。”
“喏。”
“那臣先回去,下午再來。”忌酒拘謹的牽著蕭嬋就要走。
蕭嬋挑眉,忍住了一腳要把老頭子踹飛的慾望。
“孤下午還有些其他事,忌酒有事,就一起用飯的時候一併說了吧。”
一起用飯?
這還是有生以來第一次跟太子用飯。
忌酒能吃飽飯?
當然不能。
他擱那認真的回稟事情。
太子仔細聽著。
飯桌上,只有蕭嬋跟黃景之在認真的用飯。
“三年一次的學子大比,今年該在夏侯舉行,這教頭之人尚未敲定,學子也尚未擇選,但時間卻已不多,若是再不敲定準備,夏侯又該墊底。”
夏侯智淵瞥了蕭嬋一眼反問忌酒“忌酒覺得,這教頭當選誰?”
忌酒沉吟後道“這往年都是身份貴重之人當選教頭,主要是能壓得這些學子聽話。”
“他們聽話,卻也一直墊底。”夏侯智淵回他。
“這......”忌酒雖然剛接手國子監不久,但也覺得有些尷尬,有種都是他無能,才害得幾國比拼,夏侯一直墊底。
“不破不立,忌酒選一個所有學子都恐懼之人當教頭,此次比拼尚還有些希望。”
恐懼?
忌酒的腦袋轉動,眸子落在自家孫女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