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嬋被纏著進了春風樓。
未免蕭嬋不信。
公子還讓蕭嬋選了廂房,兩人這才進去。
一入春風樓就有姑娘往公子身上撲。
主要公子實在誘人。
那乾淨的小模樣讓人忍不住啃兩口。
只是這玩意兒表面白白淨淨,實則是個黑心肝的。
公子往蕭嬋背後一躲,拿她當擋箭牌。
而他的身後兩側則是被自己的隨從護著。
不讓樓裡的姑娘,沾惹他絲毫。
蕭嬋:“.....”
兩人一入房間。
公子的隨從,就不知道從哪裡掏出帕子將凳子桌子,使勁擦拭了一番。
等飯菜上桌。
隨從又拿出新的乾淨的帕子,將碗筷又擦拭了一遍。
蕭嬋坐在一旁,看著隨從忙活。
公子對上蕭嬋的眼神,溫和的解釋“姑娘別介意,我有時候,有點軸。”
確定是軸?不是潔癖?
公子指揮隨從給蕭嬋倒酒。
同一個隨從。
公子的酒杯還是被他隨從給擦拭過的。
結果一杯酒下去。
公子口吐鮮血,噴了一桌飯菜。
蕭嬋入肚的酒頓時有些翻滾。
隨從熟練的給公子解了毒。
蕭嬋眸色陰鬱“你搞什麼?”
被指責,公子有些委屈“我也不知道。”
他看向那擦拭酒杯筷子的隨從。
“公子明察,不是我。”隨從大駭,趕緊跪下求饒。
跟在公子身邊一直給他解毒的其中一個上前檢視了隨從。
發現他身上並無毒後,這才對著公子搖了搖頭。
公子看向酒杯和酒壺。
毒師立即上前檢視。
最後在酒杯裡,成功找到訣竅。
公子也是倒黴。
隨從斟酒的時候,客氣的給蕭嬋斟了第一杯酒。
誰料這酒壺裡面有玄機。
輪到公子的酒時,就有了毒。
這才遭了殃。
蕭嬋無奈扶額。
隨從趕緊招來人將桌子連帶著地毯都換了。
新的桌子進屋。
公子的隨從親自去廚房盯著炒菜。
公子的毒師親自去選酒。
公子的隨從,親自去拿碗筷杯子。
那碗筷杯子被隨從洗了又洗。
都快洗掉皮了,這才拿上了桌。
蕭嬋總算是瞭解,公子派頭這般大,是為了哪般。
而在公子的隨從忙碌期間。
一舞姬從天而降。
妖嬈的身段裡
一柄泛著寒光的軟劍噌的拔出,對著公子的脖子就是一纏。
蕭嬋在一旁靜靜的看著。
這可真是她遇見的最難殺的公子了。
舞姬想要殺公子?
不現實。
公子還沒動。
他身邊的隨從便嗖的出手。
歌姬與隨從廝殺在一起。
公子盯著舞姬的腿道“她這雙腿好看,用她的腿做人骨柺杖,好賣錢。”
隨從一臉嚴肅的回道“屬下明白。”
蕭嬋:“......”
公子的隨從一看就是幹這事幹的十分熟練的,當場就制服了舞姬,在她意識清醒,恐懼交加的情況下,直接砍斷了她的腿。
那鮮血,噴濺了隨從的臉。
舞姬不知道被餵了什麼藥,察覺不到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腿被砍斷,然後尿失禁。
蕭嬋:“......”
她真的兩輩子都沒這麼無語過。
“會不會辦事?弄這麼髒?還怎麼用晚膳?”公子哪怕是訓斥人,也是神情溫和,沒有絲毫怒容。
“公子放心,保證弄乾淨。”隨從用地毯將人一裹,光明正大的從門口走了。
蕭嬋:“......”
“好了,這下沒人礙事了。”公子神情溫和的笑道。
蕭嬋看著他不語。
前去忙活的隨從回來了。
乾淨的碗筷杯子上桌,飯菜上桌,酒上桌。
隨從要給公子斟酒。
公子制止了他。
顯然是不放心隨從。
公子親自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