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外賣都送不進來?”但面上卻只能無奈地聳聳肩,收起了手機。
進入包廂裡,沙發上坐著一位等待已久的男士,看到謝靖後面的雲西茉時,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情,嘴巴不由自主地張。
更令他感到不可思議的是,他想到謝靖在兩分鐘前讓他點的一桌菜,難道是為這位名女孩準備的?
雲西茉沒有絲毫的拘謹,自然而然地坐在了柔軟的沙發上,讓謝靖不禁多看了她一眼,玩味的笑:“你真是自來熟。”
雲西茉聞言,剛想說些什麼,卻突然意識到這已經是今天第二次聽到這樣的評價了。她嘴角微抽,心中腹誹:“打住吧,這話我今天都聽膩了。”
謝靖見狀,眉頭微挑:“???”他敏銳地捕捉到了雲西茉眼神中的一絲異樣,心中暗自猜測:“你之前,難道是從時赫深的包廂裡出來的?”
雲西茉:“……”
“你怎麼知道?”
她點頭,預設了謝靖的猜測。
隨即想到之前被時赫深那個渣男叫去,不僅被他的兄弟們集體刁難,還被搶手機威脅不能走出包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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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廂的門被禮貌地敲響,未經過多餘的遲疑,門便應聲而開。
“您吩咐的食品已經備好。”
經理的聲音溫和而有力,透露出對細節的嚴謹把控。
緊接著,一位身著整潔制服的服務員,推著滿載美味的小推車走進來,他將推車上的菜一一取出,擺放在茶几上。
謝靖的目光落在了雲西茉的臉上,嘴角淺笑:“你不是早就嚷嚷著餓了嗎?”
此時,經理眼見一切安排妥當,滿意地點點頭,隨即示意服務員將酒呈上。
酒液在燈光下閃爍著誘人的光澤,經理為謝靖及在座的男士斟滿酒杯。
隨著最後一滴酒液落入杯中,經理以一個恰到好處的微笑,帶領服務員悄然退場。
那位男士面帶微笑,正欲為坐在他對面的雲西茉倒上一杯紅酒。
旁邊低沉聲音響起,打斷,“她喝不了酒。”
衛祈聞言,並未顯露出絲毫尷尬,反而抬起了眼眸,看著雲西茉,嘴角淡笑,“雲小姐,你要不要喝點呢?”
雲西茉頷首,笑了笑回應,“喝點也沒關係的。”
然而,謝靖伸手攔住,迅速為雲西茉倒了杯色果粒橙,放在她面前,語氣帶著不容反駁,“喝這個,更適合你。”
緊接著,謝靖又補充了一句,語氣帶著幾分調侃與認真,“邊遲說你未成年,不能喝。”
這句話一出,雲西茉不禁啞然失笑,心中暗自嘀咕:原來謝靖和邊遲竟是認識啊。
雲西茉落到茶几上五彩斑斕的“食物”,餓狼見到了肥羊,毫不猶豫地拿起面前的筷子。
緊接著,她夾起了一塊甜排骨,排骨色澤金黃,晶瑩剔透,誘惑著她在說:“快來吃我呀,我可好吃了呢!”
她對著排骨邪魅一笑,慢條斯理將它送入了自己那早已張開迎接的小嘴巴里。
然後,聽到了排骨在她口中發出的幸福呻吟:“終於等到你,還好我沒放棄~”
“哼,飢餓小怪獸,看你還敢不敢囂張!本小姐的筷子,專治各種不服!”
她耳朵自帶了消噪耳機,對兩位男士對話免疫。
此刻,雲西茉眼裡、心裡、胃裡,只有這些美食,你們說你們的,我先幹了這桌菜!”
沙發上謝靖,脫下西裝外套,輕扯松襯衫的扣子,神情中帶著幾分不羈與散漫。“有結果了?”
衛祈微微一頓,似乎有些猶豫:“有一部分情況清楚了,這是一起徹頭徹尾的人為車禍,幕後黑手是秦家,他們行事隱秘,手段狠辣,顯然是有備而來。”
他又按著眉心,顯得有些疲憊,“我還查到,瞿家也參與了其中,但他們的目標似乎還不太確定。”
謝靖微微頷首,語調平靜無波:“你的表弟目前正處於保釋等待審判的狀態。”
他的眼神在衛祈身上停留片刻,靜候對方的反應。
衛祈沉默片刻說:“衛家不會為了秦家而冒險去撈他。”
謝靖慵懶地將手臂搭在沙發邊緣上,周身瀰漫著一股閒適的氣息,緩緩言道:“近期,多處監控錄影竟被某種未知生物篡改,我雖已遣人嘗試破解,卻未能如願。這不禁讓人揣測,是否真有所謂的系統在背後作祟。”
他的目光中掠過一抹玩味,對這個假設顯然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