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瓶呢,就像是被惹毛了的炸彈,“砰”地一聲在她旁邊炸了開來,碎片們表演起了自由落體,場面一度十分“碎片四濺”。
雲西茉臉上掛著的,絕非是“哎呀媽呀,大事不妙”的驚慌失措,而是足以讓南極企鵝都忍不住裹緊小棉襖、心裡直呼“好冷好冷”的超級冰凍表情。
她對著陸柯,悠悠開口,語氣裡帶著能瞬間凝固可樂的寒氣。
“陸柯啊陸柯,你的能耐嘛,我看也就勉強能和幼兒園小朋友扔沙包的水平拼一拼。每次闖了禍,你就跟那鴕鳥似的,一頭扎進陸家那寬大的袍子裡,用家族的拖把來掩蓋你的‘精彩傑作’,好像這樣就能讓全世界記得,哦,原來你陸柯還在地球上喘著氣兒,有那麼一丟丟的存在感呢?我說,哥們兒,這招‘隱身術加拖把大法’早就out到外太空去了,麻煩你更新一下你的生存手冊吧!”
說完,她還輕輕搖了搖頭,好似在為陸柯的創意匱乏感到深深的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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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少,要不我們還是算了吧?一個公子哥戰戰兢兢地開口,覺得雲西茉好像說得有道理,試圖說服陸柯放棄。
他的目光中流露出幾分憂慮,顯然深知眼前的雲家千金雲西茉並非他們能夠輕易招惹的角色。
陸柯聞言,聽見了世間最大的笑話,眼中盡是不屑一顧:“怎麼?她雲西茉不過是個無依無靠的孤女,靠著幾分姿色和雲家的庇護就敢如此跋扈?打秦塵也就罷了,我或許可以不予計較,但她竟然膽敢打我妹妹,這分明是在挑釁我陸家!”
“你們真以為雲家和時家會為了她這個晚輩與我們陸家為敵?真是荒謬!雲家固然勢大,但我們陸家也絕非任人欺凌之輩!”
“可是陸少,”那個公子哥再次嘗試勸阻,“雲西茉如今已是時老爺子親自登門訂下的孫媳婦。我們若是對她不利,豈不是在與時家結仇?”
“時家又怎樣?”陸柯冷哼一聲,語氣很輕蔑,“我陸柯想要做的事,何須在意他人臉色?雲西茉若是還像以前那樣順從地聽我妹妹的話,或許我還會手下留情。但現在她竟然敢於反抗,還打了我妹妹,這口惡氣我怎能咽得下去?”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兇狠的光芒,誓要將雲西茉這個“軟柿子”徹底捏扁。
“至於雲家,我們陸家雖然與他們沒有直接的利益糾葛,但我們也絕不會懼怕他們!雲西茉這個賤人,我今天定要給她一個教訓!”
陸柯對時赫深同樣討厭,只要時赫深在場,他都不得不強顏歡笑,不得不低下頭,在時赫深面前百般討好。
若非陸家要求他盡力與時家交好,以他原本的性子,是絕不會願意與時赫深稱兄道弟的。
在陸柯眼中,他看不上時赫深。
認為時赫深僅僅是依靠家族背景的強大才顯得出類拔萃,實則並無真正的才能與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