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拉得比長白山還長,她反唇相譏:“秦夫人,你此言差矣。我雖為嬸嬸,但也不能時時盯著侄女的一舉一動。況且,你兒子的事情,難道還需要我來提醒?他那些風流韻事,給女孩子下藥的行為,可不是一兩次了。若非你每次出面替他遮掩,他早就該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進了那鐵窗之內。你以為,你的庇護能讓他永遠逍遙法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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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秦夫人和舒曼麗,兩位平日裡總喜歡把禮儀,規矩掛在嘴邊的豪門貴婦,此刻卻像是被下了降頭,上演“互懟模式。”
秦夫人,那火氣大得,張口就是一枚“語言炸彈”:“舒曼麗,你以為頂著個名門的光環就能上天啦?告訴你,我秦家的根可是深紮在黑道的沃土上,論底蘊,你那點小家碧玉的出身,不夠給我秦家擦鞋的呢,跟我們這‘黑金’底蘊比起來,豆芽菜碰大象,更別說,你肚子不爭氣,連個帶把的都生不出來,好意思在這兒蹦躂?”
舒曼麗氣不打一處來,妝容精緻的臉上佈滿了寒霜,反擊起來也是毫不含糊:“秦夫人,你這是打算用秦家的‘黑歷史’來給我上歷史課呢?別忘了,現在是21世紀,講究的是法治社會,你那套‘黑道風雲’早就過時了,拿出來曬曬,怕是得發黴了。至於你兒子,花邊新聞比報紙頭條還勤快,你這位當家主母啊,要是真在乎臉面,還是先管教管教自己的寶貝兒子吧,別在這兒跟我比高低,咱們不在一個檔次!”
一時間,這倆人,一個比一個嗓門大,一個比一個詞兒犀利,整個客廳變成了“口水戰”的連窗外原本打算偷聽的小麻雀都嚇得翅膀一拍,趕緊麻溜跑路。
傭人們,保鏢都暗暗捏了一把汗,一個個低著頭,恨不能自己變成透明人。
雲西茉呢,正坐在沙發裡,心裡那個激動啊,自己的耳朵總算安靜了一小會,剛才被秦夫人的“噪音”轟炸得差點兒精神錯亂。
這時,秦夫人來了個海豚音,差點兒沒讓雲西茉的耳膜直接辦理“提前養老”手續,“這耳朵要是有個工傷險,非得申請賠償不可。”
緊接著,舒曼麗化身成為了人間刺蝟,嗖嗖嗖地往對方的心窩子裡發射她的“真心話飛鏢”。
聽得雲西茉發笑:“哪天我要是也能修煉到這種境界,朋友圈裡還不得橫著走,橫著飛?”
不過,念頭一轉,雲西茉又慫了:“哎,算了算了,我還是更適合做個安靜的吃瓜群眾,畢竟這‘貴婦罵街’的絕活兒,可不是人人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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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閃耀著黑亮光澤的房車緩緩駛入住宅小區。
司機禮貌地為他開啟了車門。
雲陵走出車門,走進客廳,看到這一幕。
他忽地清了清喉嚨,威嚴且深邃的嗓音在嘈雜之中猛然響起:“夠了!”
可就在這時,一個突如其來的聲音,宛若觀音菩薩的淨瓶水,嘩啦啦一澆,倆人的動作瞬間僵成了石雕,周圍的火藥味也彷彿被速凍成了冰棒,連空氣都凍得直哆嗦。
秦夫人與舒曼麗對視了一眼,雙方眼神交流,分別是:“看你那小樣兒,以為我怕你啊?”但表面上,還得維持著貴婦的優雅,嘴角勾起一抹“我懶得理你,但你真的很low”的微笑,鄙視之情,隔著十里地都能聞見。
雲西茉在一旁看得是搖頭晃腦,心裡特麼惋惜啊:“哎,這還沒開打呢,怎麼就熄火了?可惜啦,沒得看了。”
雲陵的視線轉向了秦夫人,此行,莫非是為了向我的侄女致歉而來?”
接著,他語氣加重:“你那寶貝的兒子,竟對我侄女使用了催情藥物,此事豈能輕易作罷?”
雲陵心中的怒火中燒,他指派調查的事情,結果正源源不斷地透過手機傳入他的眼簾。瀏覽完畢,雲陵更是怒不可遏。
這些人,真是一個比一個過分,竟在暗地裡如此欺凌他大哥的女兒。
舒曼麗的神情略顯侷促看著雲陵,她不由自主地問道:“你這怎麼突然回來了?也不提前說一聲。”
面對舒曼麗的問題,雲陵沒有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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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秦塵這傢伙,那可是行走的“金槍小霸王”,行事張揚名揚東城,生怕別人不知道他的威名。
秦塵的背後可是混黑的秦家呢,又是法律邊緣的貴賓常客,身上的麻煩事兒要是列印出來,厚度趕超《民法典》喘氣的。
不過呢,秦塵每次犯事,眉頭都不皺一下,為啥?因為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