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弱小可憐又無助的小奶音:
【這個嘛……系統也是有隱私權的嘛,對吧?他那包廂號,基地一樣,我這地剛剛轉正的小系統,哪知道嘛~】
雲西茉:“……”差點沒一口老血噴出來。
“不是吧,洛洛!就這麼芝麻綠豆大的小事兒,你居然告訴我你兩眼一抹黑?我嚴重懷疑你是不是在升級的時候偷偷打了盹兒!”
哈哈,咱們這位洛洛,它感受到了滿滿的質疑,結果非但沒有低頭認罪,反而傲嬌得像是偷吃了蜂蜜還被發現了的兩百斤小胖墩,小腦袋一轉,腮幫子鼓得跟藏了兩個小包子,傲嬌地說:
【哼,這種小事兒,對我來說簡直就像吃白米飯一樣沒挑戰性,我才不屑去費那個神呢!】
接著啊,它還振振有詞地說:【我的大腦,那可是要留著幹大事兒的!比如,怎麼幫你智鬥女主……這才是我應該操心的嘛!】
聽完狗屁洛洛強硬解釋,雲西茉嘴角抽搐,被洛洛的邏輯給電了一下,整個人都石化了。
她無奈地搖了搖頭,說:“好吧,洛洛,你贏了!你這解釋,比渣男的甜言蜜語還要讓人無語,看來,指望你這小傢伙,還不如我自己上來得靠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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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西茉,一個風風火火,穿越酒吧人海,目標直指二樓,步伐比流星還流星。
在幽暗曲折的走廊裡,雲西茉開口衝他們喊:“時赫深在哪個包廂?”
兩人聞言,齊刷刷地轉過頭來,當他們看到是雲西茉——時赫深的未婚妻時,臉上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然而,這份驚訝很快就被宋禮語氣中的不悅所掩蓋:“有事?”他臉上的表情比撲克牌還撲克牌,還有雙眼睛透露出一種審視和防備。
雲西茉可不吃這一套,面對那倆人深沉的樣兒,表情一本正經地開啟了她的“職業假笑”模式,慢悠悠地湊近。
“當然有事啦,沒事我難道還跟這兒遛彎兒呢?當我閒得蛋疼嗎?”
說完,她直接從他倆旁邊快速地一下飄過,留下一句:“到底哪個包廂?別告訴我你倆是路痴到連自家門牌號都記不清了。”
倆人看著她的背影,眉頭擰得跟麻花,估摸著:這雲西茉,絕對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啊!
瞿宴一馬當先,嗓子亮得跟早市上的喇叭有一拼:“雲西茉,你這是又要鬧哪一齣?憶夢姐回國了,你這會兒不趕緊找個地縫鑽進去,還打算在這兒繼續‘綻放’你的存在感嗎?人要有自知之明,你現在應該做的,是主動退出這場感情糾葛,別再出來丟人現眼,讓大家看你的笑話!”
說到激動處,瞿宴的臉都快變成番茄色了,跟機關槍似的又突突起來:“我說雲西茉,你是不是覺得破壞赫深哥和憶夢姐的愛情故事特有成就感啊?上次那出‘羅密歐與朱麗葉’沒演夠,這回還想來個續集,名叫‘茉莉花開,赫心不再’?我告訴你,做壞事可是要付出代價的,小心哪天雷公電母看不下去了,直接給你來個‘雷公電母劈’!”
瞿宴越說越起勁:“就算你真的使出渾身解數,跟赫深哥訂了婚又怎樣?那可是典型的‘強扭的瓜不甜’,訂婚又不代表愛情,憶夢姐才是他的白月光,硃砂痣。赫深哥這棵大樹,你可攀不起!”
哦~,雲西茉輕吐出一個悠長的“哦”,冷漠的小表情外加一盆冰冷洗腳水,就把瞿宴激動得跟二踢腳似的小火苗,從火山爆發變成了冰川靜默。
“報應?哈哈,你一說這兩個字,我嚴重懷疑你是不是剛從裝修現場趕過來的,臉上的粉厚得都能去裝修新房了,刷牆都綽綽有餘!真是不知‘羞恥’這倆字兒怎麼寫,還寫得這麼理直氣壯。”
她倒是想起了,這倆貨色不僅曾是加害原主的幫兇,跟秦塵那廝狼狽為奸,壞事幹盡,還出謀劃策把人往火坑裡踹,踹得那叫一個狠哪!
原主在酒店遭遇那檔子事兒,嘖嘖,吸入的催情藥,就是瞿宴的“得意之作”。
這傢伙生活糜爛得跟泡在汙水溝裡似的,去黑市買催情藥跟去超市買大白菜一樣隨便,每次與不同女性發生關係時,都會用上這卑劣手段,把人家姑娘玩得直接送醫院,這技能點,我勒個去,奇葩界的“獨角獸”。
“廢話連篇不如閉嘴。”雲西茉翻了個白眼,轉頭給了他們一個“你們懂的”眼神。
宋禮則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他拍了拍身上件價值不菲的西裝,拂去上面的塵埃,他的聲音同樣冷冽:“我們走吧。”
說完,就帶著雲西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