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不吭。
此一時彼一時,雲西茉心裡特麼不爽啊,不把這群渣渣懟得啞口無言,她誓不罷休。
瞿宴被雲西茉的話刺激到了,火苗噌的一下,直接昇天,跟火箭發射有一拼了。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他吼道,眼睛都快噴出火了。
雲西茉呢,眉頭微微一挑,一臉“你奈我何”的笑:“喲,聽不懂?那可真得趕緊去掛個耳鼻喉科了,別哪天真聾了,到時候哭的還是你自己。”
瞿宴一聽,差點沒原地爆炸:“你——!”字剛出口,就被攔截了。
——
——
陸柯一句“好了,瞿宴”,瞬間澆滅了瞿宴的熊熊大火,還順便給了他一個“眼神”:別跟這毒舌女人鬥了,你的口水存貨不夠她消化的,省省力氣吧!
洛洛轟鳴聲,比拖拉機還震耳欲聾:【這劇情發展得,比龍捲風還離譜,這事兒,我能忍?地球都能倒著轉!】
【時赫深呢,從你進包廂開始,他默不作聲,只是冷眼旁觀這場鬧劇。故意讓你孤立無援,感受被世界遺棄的滋味。】
雲西茉呢,她跟認真點頭:“這傢伙,就是想透過這場‘好戲’,讓我誤以為自己是棵離了土就活不了的向日葵,非得賴在他的情感花盆裡不可。”
洛洛一個氣不打一處來:【渣男!渣男!他不僅把你當猴耍,還叫上他的‘猴群兄弟’一起來給你施加壓力。】
“你想跟秦塵做伴?”雲西茉的話語輕輕飄出。
瞿宴聽到這話,瞬間掠過一抹驚愕。
隨即被輕蔑所取代,好像剛才聽到了世間最可笑的笑話,語氣中帶著難以置信:“你說什麼?就憑你?”
他的聲音逐漸升高,憤怒之情難以抑制,“你這個心如蛇蠍女人真是荒謬絕倫!那天的事情,你親眼看到了嗎?沒有確鑿的證據,就別妄圖隨意誣告我,那後果你承擔不起!”
瞿宴的怒火併未就此平息,反而愈發洶湧,“說不定,那場鬧劇就是你為了勾引秦塵,而精心設計的呢!”
雲西茉從口袋拿出手機,邊開啟影片邊說:“你說我推雲憶夢下水,這純屬誣告,隨意散佈不實言論可是違法的。”
瞿宴未及觀看影片,猛地一下站了起來,怒聲道:“你至於嗎?就為這點瑣事要鬧到報警的地步?”
“在你看來或許微不足道,但我認為很嚴重,畢竟你不僅在詆譭我,還對我下藥。”雲西茉語氣平靜地回應。
——
——
雲西茉,她清了清嗓子,再次擲地有聲地澄清道:
“誣陷他人,是赤裸裸的違法行為,跟在大街上裸奔沒啥兩樣,只不過這個更傷腦筋,更費法律條文。
難道你認為自己比警察更專業嗎?有影片,有證據指出跟我沒關係,是你自己硬著頭皮,往我頭上扣。
所以啊,你非得說這裡面有啥貓膩,憑空捏造的故事書來當證據,我勸您啊,還是先學學法律,免得哪天真把自己給‘法’進去了。
這無端的指責,就像是往人家心裡扔炸彈,炸得人心惶惶不說,還嚴重汙染了咱們社會的‘公正藍天’和‘法律綠地’。
得尊重事實,更得敬畏法律,不是嗎?別到時候,真相的大錘落下來,砸疼了自己,還怪我沒提醒哦!”
說完,雲西茉還晃了晃手機,“看吧,證據在此,真相只有一個!”
瞿宴聞言,笑容中滿是不屑與傲慢:“我說是你推的,那就鐵定是你推的。在這個錯綜複雜的圈子裡,所謂的真相,往往不過是浮雲,輕飄飄的,沒人會去深究。真正至關重要的,是大眾願意,願意信什麼。你以為這樣就能顛覆這既定的事實?”
他再次冷笑一聲,笑聲在包廂內迴盪,帶著威壓的口氣,“瞿家,比秦家更不好惹,你若是真敢報警抓我,我保證,你絕對無法活著走出這個包廂的大門。不信?你可以試試!”
說著,瞿宴動作粗魯而強硬,一把奪過雲西茉手中的手機,他毫不猶豫地按下關機鍵,螢幕瞬間熄滅。“在這個世界上,背景勢力決定一切。而你,顯然還沒有學會這一點。”
他的眼神冰冷而殘酷,已經將雲西茉的未來,徹底判定了死刑。
雲小姐,何必做得這麼絕呢?說話間,那位外表溫文爾雅,動作間盡顯紳士風範的男子輕輕晃動著手中的酒杯,金色鏡框後的雙眼閃爍著難以捉摸的算計之光。他臉上掛著一抹春日暖陽般的微笑,既溫暖又不失高雅,這便是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