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處心積慮、不擇手段勾引我兒子,甚至不惜自導自演下催情藥戲碼的惡毒女人。而當你失敗後,因羞憤難當,竟對我兒子暴力相向。”
秦夫人說到這裡,她緩緩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儲存裝置,“那天你在時赫深的別墅裡,對我兒子施暴的影片,現在就掌握在我的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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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秦夫人的咄咄逼人,雲西茉從雲陵背後漫不經心走出來,鳳眼清澈得能養魚。
她口吻淡得像是白開水:“秦夫人啊,您這氣勢洶洶的,我還以為是要來開法律修改大會呢。我呢,不過就是做了點‘正當防衛’的小動作,您至於嗎?”
“怎麼著?這世界難道已經變成了‘秦氏法則’的天下,公理都休假去了?您家公子那是‘行走的囂張’,弱小無助的小動物們都得繞道走,而我們這些無辜的受害者,連舉個小手擋一擋的權利都要被您剝奪?這是哪門子的宇宙真理啊?”
“還是說,您手裡握有什麼秘密法典,上面刻著‘我兒子可以為所欲為,其他人只能乖乖捱打’的條文?哎呀,我可得趕緊找找我的律師朋友,看看能不能給我也整一本,以後出門遛彎兒都多幾分安全感呢!”
雲西茉繼續說道:“我們每個人,無論出身貴賤,都應該站在同一片法律的天空下,享受著平等的保護與約束。你的兒子若是犯了錯,就應當接受應有的懲罰,而不是仗著家世背景,就妄圖逃避責任,硬是把黑的說成白的,在法律大大那雪亮的眼睛下,咱們都得一視同仁,錯了就得認,捱打要立正,對不對?”
所以,雲西茉她那精緻的小下巴輕輕一揚,“要是把受害者的自衛行為說成是錯的,那簡直就是給暴力行為開綠燈,給施暴者發糖吃,還告訴他們:“你們繼續,沒事的!”這跟我們天天喊的和諧社會、法治精神完全是南轅北轍嘛!咱們得明白,法律是守護社會公平正義的鐵面無私的老大哥,道德則是咱們心裡那把衡量好壞的尺子。誰敢挑戰這兩位大佬,就等著被全社會的白眼和法律的鐵拳招待吧!”
秦夫人的臉色由紅轉白,再由白轉紫,最後直接變成了“心肌梗塞色”。
被雲西茉直接給她上了一堂生動的“法制教育課”。
氣到秦夫人張了張嘴,愣是一個字沒擠出來,表情管理失敗,更別說被法律條文給‘噎’住了!”
一旁的雲陵那叫一個忍俊不禁:“‘殺人’不見血,哦不,是‘氣人’不帶喘的!我得繃住了,不能笑,不能笑,形象要緊,形象要緊……”雲陵一邊拼命按壓著嘴角,他拼命憋著笑,帥臉都快抽筋了,心裡默唸:“不能笑,不能笑,一笑就破功了,得保持高冷人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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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雲家的大門猛然間踹成了開放式觀景陽臺,風風火火地迎來了一位“嫌疑人”。
沒錯,正是秦夫人的寶貝兒子——秦塵。
秦塵腿上綁著繃帶,走起路來活像是剛學會走鋼絲的企鵝,卻在一群保鏢組成的“人肉防護墊”保駕護航下,殺到了雲家。
他聽到管家說——秦夫人,領著十八羅漢保鏢,浩浩蕩蕩殺到雲家。
然而,秦塵左等右等,從晨光熹微等到夕陽西下,雲西茉愣是沒出現在他面前。
這下可好,秦少爺急了,請自來一趟。
秦塵陰暗的眼神,瞅著雲西茉,心裡頭那段被她按在地上摩擦的記憶,就像是開了閘的洪水,嘩嘩地往外湧。
他躺在醫院病床上的畫面又開始3d迴圈播放了,痛苦掙扎的模樣,看得他自己都不禁打了個哆嗦,彷彿那疼痛和恐懼又從記憶的深淵裡爬了出來,重新纏上了他,讓他渾身篩糠似的顫抖。
但話說回來,秦塵好歹是秦家的少爺,臉面工程對他來說,比城牆還厚的存在。
他先是來了個深呼吸,跟體內的恐懼小惡魔在玩“誰怕誰,咱們來摔跤”的遊戲。
經過一番激烈的“你壓我、我壓你”的較量,最後,秦塵硬是把小惡魔一腳踹回了心底那暗無天日的小黑屋裡。
雖然開口說話時,他的聲音還帶著點兒“風吹樹葉響,鳥驚枝頭顫”的顫音,但人家愣是拿出了“皇帝的新裝”大氣上檔次來裝逼。
他對著雲西茉,放狠話:“雲西茉,你的末日,來...來了!”
面對秦塵足以讓膽小鬼尿褲子的威脅,雲西茉不光沒給秦塵一個正眼,就連眼神的碎片都沒施捨出去一片,聲音淡得跟白開水:“你來得真是時候,警察叔叔們省得跑腿去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