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微微皺眉,內心oS:“為了正義,這點兒犧牲算什麼?”
只見一位警察叔叔深吸一口氣,然後以快到連閃電都自愧不如的速度,給秦塵戴上了那閃耀著正義之光的手銬,整個過程行雲流水。
秦塵臉上從疑惑到震驚,再到難以置信,嘴張得能塞下個雞蛋。
他開始掙扎,力氣大到感覺是要把警察叔叔的手都給掰彎了;一邊掙扎一邊喊:“我沒犯法!你們憑什麼抓我?!”
警察叔叔一臉“早知如此,何必當初”的表情,其中一位更是正義凜然地告訴他:“故意傷害罪,懂不?你說該不該抓?”
說完,警察叔叔心裡已經默默盤算著,“這活兒幹完,回去第一件事,必須是泡個熱水澡,外加三斤香薰蠟燭!這味兒,警犬都得繞道走。
秦夫人眼見著自己的兒子被警察帶走,頓時心急如焚,她搬出了秦家的權勢與地位,企圖以此向警方施壓。“警察同志,我想這裡一定是有什麼誤會。不過是孩子們之間的小打小鬧,何必如此大驚小怪呢?”
可警察叔叔們那是吃素的?一個個站得跟松樹似的,紋絲不動,眼神裡透露出的,全是“公正無私,法不容情”。
秦夫人看雲西茉那淡定樣兒,怒火中燒,矛頭一轉:“你這個不知羞恥的小妖精,就會使些狐媚手段!勾引我兒子不說,還玩起報假警的把戲,你安的什麼心?你給我過來,現在把事給說清楚,別在這兒給我裝純潔小白兔!”
每一句話,都像是一把鋒利的匕首,嗖嗖地往雲西茉身上飛。
可雲西茉呢?就跟沒事兒人一樣,一抹淺笑:“秦夫人,您這年紀也不小了,怎麼還跟個孩子似的,不懂法呢?”
“秦夫人,你這話說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您活在封建王朝呢。”
“咱這年紀輕輕的,可比您懂法多了。”
雲西茉的回答,不急不躁,卻字字珠璣。
秦夫人差點沒背過氣去,她的聲音瞬間提高了八度,氣勢依舊不減:“雲西茉,你別太過分!做人要有分寸,得饒人處且饒人,別真把自己當盤菜了!”
雲西茉一個淡定自若,輕一點頭,慈悲地說:“哦,秦夫人您放心,我這人自知之明還是有的,從不把自己當菜,畢竟菜嘛,得乖乖躺在盤子裡等人夾,我呢,就喜歡自力更生,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說完,她還非得再撒點胡椒粉,補上一句:“倒是您啊,秦夫人,要是樂意做那盤‘菜’,天天等著別人來夾,那可得自己樂意,別順帶手把我也給捎上了,我這人,就喜歡自己掌勺,不愛上桌讓人挑!”
秦夫人一聽,那叫一個氣,感覺胸口彷彿被塞了一團棉花,憋得慌。
秦夫人手一揮,幾個保鏢立刻移步上前,將兩個警察團團圍住。她的聲音雖淡,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口諭:“帶你們少爺回去,這是秦家的家務事,容不得外人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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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情況,一位年輕的警察面容凝重地對秦夫人說道:“我們身著這身警服,就意味著我們是國家法律的執行者和秩序的維護者。無論您背後的秦家擁有多麼強大的影響力,這都不能成為您超脫於法律之外的藉口。”
接著,他又幽默了一把,說,“您可別把我們警察當大門口的石獅子,光擺著看好玩?”
秦塵臉色白得跟刷了層膩子粉,恐懼和無助交織在他臉上,大嗓門嘶吼著“媽!我不要去牢房,救救我!”
秦夫人怒極反笑,她深吸一口氣,胸脯劇烈起伏,帶著幾分威脅:“小夥子,你這警察當的,怕是做警察沒多久吧?聽好了,有些事情,不是書本上能學到的,書本上那些條條框框可不夠用。”
接著,她又冷聲說:“你或許還不知道,在秦家的字典裡,沒有‘不可能’這三個字。今天,你若敢擅自將我兒子帶走,不出半小時,你就能體會到什麼叫‘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貪汙受賄的帽子就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扣你頭上,保證讓你的職業生涯比秋天的樹葉落得還快。怎麼樣,是要用自己的大好前程來賭這麼一把?”
這話一出,周圍的空氣凝固得能切豆腐,灰塵都開始原地踏步,生怕被這股子壓迫感給卷跑了。
然而,那位被威脅的年輕小警官,猶如遊戲裡買了無敵外掛一樣,不光沒躲,他的站姿,挺拔得像棵剛被春雨滋潤過的小松樹,風一吹,那叫一個紋絲不動,還直愣愣地迎上了秦夫人的“壓迫眼神殺”。
小警官愣是連眼皮都沒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