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被稱之為秋秋姐的女生下手格外狠辣,在一連串的呵斥當中耳光一記又一記的擊打在女孩的臉頰上,沒多久,血液就從女孩白皙的面板上一滴滴的掉落在地面上。
這些人對於如何毆打一個不還手的被霸凌者已經格外的熟絡。
五六個女生分工明確,兩個女生不動聲色的架起了女孩的胳膊,其餘三個人則是毫不留情的怒扇著狠辣的耳光。
令天愛依舊在求饒。
儘管她已經被毆打的有些大腦發暈,但還是語無倫次的解釋著自己為什麼沒有去陪酒的原因。
“我不敢,秋秋姐。我馬上要去大學讀書了,刀哥的場子出過那麼多事情,你放過我,我身上有三千多塊港幣...”
她還在熬。
也認為自己能熬過這一次霸凌。
這麼些年了,一直被欺負的令天愛習慣了被毆打。所以她還天真的認為這一次依舊不反抗一直服軟的話,這些人打的沒了意思就會離開。
可惜的是女孩忘記了一件事。
人性的惡毒。
當考入帝都大學的訊息傳出去的那一刻,這些人就註定不會放過她!
她們永遠不會去考慮為什麼自己沒有這個跨越階層的機會,所有人都只會怨恨的認為憑什麼?
憑什麼一個小三的未來會比她們強上百倍千倍?
“撕了她的衣服。”
秋秋姐冷冷的看著眼神流露著都是哀求的女孩,“我看看這個婊子以後怎麼裝清高?”
“給她灌點藥,然後拍影片發給帝都大學。”
秋秋身後一個穿著鼻環的女生壓低聲音開口,“我聽說帝都大學的入學是有體檢的,一個嗑藥而且在大街上發浪的賤人不可能被錄取!”
“好玩。”
這個提議一出,幾個女生的眼睛都亮了起來。
其中夾著女孩胳膊的一個矮胖女生已經熟絡的捏住了令天愛的鼻子,試圖用窒息的方式讓女孩張開嘴巴。
...
知道情況不妙,令天愛瘋狂的掙扎著。
但一個女孩的力量怎麼可能掙脫這麼多人對她的挾持?
就在她心如死灰,近乎絕望的時候,一首古怪的歌聲傳入了女孩的耳中。
淚眼矇矓中,令天愛看到了一個怪人。
怪人頭髮如枯草般肆意張揚,凌亂地貼在他那滿是汙垢的臉上。
對方在旁若無人地放聲高歌,那歌聲沙啞而又高亢,不成曲調,卻充滿了一種原始的力量。
似乎完全不在乎旁人目光的那個怪人一步步的走到了幾個女孩的面前。
歌聲停止,怪人停下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