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法咒,我現在甚至可以讓你來操控它駕馭馬車。”
“真的嗎?這豆兵具體是如何操控的,你難道能看到它眼睛看到的東西嗎?”
渾然沒意識到戩陽此話,只不過在跟他打個比方的吳東,早已被驚喜衝昏了頭腦,迫不及待要上手嘗試操控豆兵。
“撒豆成兵之術,最起碼也要等你正式拜我為師,授篆過後才能學,現在告訴你沒用。”
說完,戩陽便再度閉上雙眼,開始他的盤腿打坐。
姚名成和吳東兩人不好說話打擾戩陽,於是各自望著窗外風景,久久無言。
各人自掃門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
不就是心事嗎?在座三人,誰心裡還沒點憂愁秘密。
月上枝頭,窗外斜陽風光,早已被無邊夜幕蓋住,任憑姚名成兩人瞪破眼睛,依舊看不到絲毫漆黑之外的顏色。
馬車路途顛簸,讓他們睡覺也不現實,總不能就這樣大眼瞪小眼,一夜看著對方。
“你那個……《天淨沙·秋思》在名傳錄上刻的怎麼樣了?有沒有給你帶來儒道心境實力的增長?”
眼見戩陽仍在那閉目打坐,形如熟睡之人半天未曾動彈,吳東看向姚名成小聲問道。
“嗯,我現在已經到了黃心境界,而且還有個魁星踢斗的文運,你那詩詞,小曲兒果真厲害。”
“厲害就行,我再教你新的詩詞,你且看馬車上方有什麼?”
起身將與前布簾掀開更大空間,吳東用眼神示意姚名成抬頭望去,看那夜幕上方點綴著的稀疏星光。
“有星辰,怎麼了?這與你要教我的詩詞有何關係。”
“你再看馬車上方,豆兵頭頂那張引光符篆附近有什麼,是不是很多微小的熒光?”
順著吳東手指方向望去,姚名成為了讓自己看的更清楚,也學他把身子側過來,探出布簾外去看。
吳東說的那張,貼在馬車頂部的黃紙附近,正匯聚有許多細微,明亮的黃色熒光。
那便是戩陽口中的天地道光。
“銀燭……秋光……冷畫屏,輕羅……小扇……撲流螢。天階……夜色……涼如水,臥看牽牛……織……女……星……”
雖然詩中大部分描繪場景,都與他們此刻所處環境不相符合。
但在吳東看來,只要有流螢,有夜色,有星辰,最關鍵的是心底有憂愁,那就無時不是秋夕,無處不是淒涼。
“這裡既沒有屏風,燭火,也沒有輕羅小扇,天上更沒有所謂的牽牛織女星。
你這首詩原本寫的是一位女子,在秋夕時候閒來無事,坐在石階上用扇子撲打那些宵行嗎?詩人就是這位女子?”
姚名成嘖嘴細細品嚐了下詩句韻味,顯然是對詩人有所誤解。
能夠有資格在晚唐詩壇,闖出赫赫“小李杜”之杜威名的一代天驕,杜牧之要是知曉自己被後人當作幽怨女子。
恐怕,他真會氣的從地裡爬出來找姚名成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