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觀月是個很有天賦的人,雖然身體素質跟從小訓練的人比不了,但是基礎條件很不錯,而且十四歲的年紀還不算特別大,身體,尤其是骨骼,還沒發育完全,所以在觀月自己的配合與努力下,他的古武術的練習已經有了不小的成效——至少比報名什麼興趣班學到的要好。
實戰是檢驗實力的唯一標準,練習結束兩人如往常一樣,各自選了一把趁手的木質武器簡單比劃了下,雖然結果還是觀月輸得不能再輸,但仁王以及觀月自己,都能看得出觀月的進步,這就夠了。
“最後一個短暫的學期結束我們就要升上國三了,這段時間你和那個越前小朋友有聯絡沒有?”
“有啊。”泡入到溫泉裡後,觀月回應道:“我們自打交換了聯絡方式一直就保持著郵件往來,他向我打聽國內的情況,我透過他了解美國那邊的情報。”
“那他決定好明年去哪個學校了嗎?”
“你要不要猜一猜?”
“看樣子是青學嘍?”
“嗯哼?”
“如果是聖魯道夫,你的眉眼之間應該更加得意一些。”
“切,沒勁兒。”觀月最討厭懂心理學的人了。“他說他先到青學試試看,如果不合適再轉學。”
“那估計沒然後了,畢竟人一旦下了某種決定很難會中途而廢,除非這個決定太爛了。”
“隨便嘍,他的實力與天賦確實給了可以自由選擇的資格,所以本少爺只需要做到盡善盡美即可。他來了本少爺歡迎,不來也只是多一個強勁的對手,反正聖魯道夫作為一個新學校,強勁的對手本來多得很,早晚都要面對的。”
“嗯,那我回去後也得和幸村他們分享一下呢,畢竟大家都挺期待與他交手的。”
仁王知道,越前的注入,雖不至於在國中網球界掀起多大的波瀾,但也絕對是一股活水,足夠激起一串串水花與漣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