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給切原送完聖誕禮物,和朋友們也互道祝福交換禮物後,仁王就與艾布特一起去了機場,準備乘坐飛機趕回福岡,在第二天與家人一起過個聖誕。
零點一過,正在等飛機的仁王接到了平等院的電話:“聖誕節到了。”平等院一開口就直奔主題。
“嗯,我也正準備給你們發訊息呢。”
“為什麼要發訊息?直接打電話不好嗎?”
“因為機場有點吵。”
“我聽著不吵。”
“不吵那就一直打著電話嘍,聖誕快樂,我先說的!”
“你這奇怪的勝負欲,聖誕快樂~”
仁王一邊用另一個手機給家人朋友發祝福訊息一邊繼續與平等院聊著天:“禮物拆開看了嗎?”
“當然。”
平等院此時就是一隻手拿著手機與仁王打電話聊天,一隻手把玩著欣賞著仁王送他的禮物。
這是一個江戶時代的透雕刀鐔,而且是非常罕見且配他的鳳凰涅盤圖案,細微處還以金珠鑲嵌,做了一種火星飛濺的效果,這工藝,即使放在現在看都是會叫人眼前一亮的,所以平等院在開啟禮盒的一瞬間,就被這刀鐔牢牢抓住了眼球,移都移不開。
“你找這個找了很久吧?”
“也不算久,反正你喜歡就好。”
“那必須喜歡,我送你的那些呢?你喜歡嗎?”
“切,你送的那些連包裝紙和禮帶都沒有,算是聖誕禮物嗎?”
“不要在乎那些細節,你也不想想我從什麼地方回來的,那邊哪有心思搞這些,能有原包裝已經很不錯了。不過仔細想想那些禮物好像確實不太正式,26號,集訓營,我再帶新的禮物給你。”
“不用啦。”仁王真怕平等院這樣大手大腳的有一天把自己的家底敗光。“我26號要和幸村他們一起去芬蘭旅遊,早上十點半的飛機,已經和三船教練請好假了。”
“……”平等院沉默片刻,“我好不容易回來了,你又開始了?”
“我才不會像你一樣走那麼久呢,我們就出去個十天左右。”
“行,好。”知道仁王不能和他一起訓練後,平等院心情明顯沒有一開始那樣雀躍了,“怎麼就想起去芬蘭了?”
“這個啊……”仁王把冬至那天七寶大作戰的前因後果說了一番,“就是這樣。”
“好吧。”
理由很充分,而且人家立海大一群學長學弟出去旅遊,自己也沒有湊過去的理由,平等院簡直是心塞啊~
差不多零點三十,仁王和艾布特開始登機,聖誕節當日,他們倆美滋滋的和家裡人度過,傍晚時分,吃過晚飯的兩人,又乘坐飛機到了東京,到了東京,艾布特先一步回了神奈川,仁王則帶著禮物到三船家拜訪了三船教練——畢竟聖誕節在霓虹是相當於新年的節日,三船即使再愛網球,也不可能這個日子還在後山待著,肯定是回家陪家人了嘛。
“你看你和平等院倆人,整得跟彼岸花似的,他去環遊世界歷練的時候,你留在集訓營,現在他回來了,你又要去旅遊了,嘖嘖。”
在送仁王離開時,三船這樣吐槽。
彼岸花,花開無葉,有葉無花,花和葉無法相見,三船這形容,簡直沒有半點毛病。
“其實我本來還想邀請他一起去玩呢,但是想想三船教練你好不容易等到他回來,肯定不捨得,所以我就只能忍痛割愛嘍~”
“油嘴滑舌,那個臭傢伙說走就走,走了這麼久也不回來,老夫有什麼好捨不得他的。算了算了,你這混小子也是一樣,怪不得和他是朋友,去吧去吧,和那群傢伙好好去玩吧,不用管老夫我了。”
“不要說得好像您老變成了孤家寡人一樣嘛,您這一家子這麼多人三代同堂的,要多幸福有多幸福啊,還會在乎我們幾個人這幾天多一面少一面的嘛。”
“切。”三船回頭透過玻璃門看了眼大廳裡的家人,“要你說這些,走了走了,老夫要進去陪孫女搭積木了。”
“好的,三船教練,再見~”
作別三船家,仁王又帶著禮物去了跡部家,在和跡部以及跡部的父親互道祝福後,直接休息在了跡部家。
次日一早,仁王在跡部家吃了早餐,又由跡部家的司機,直接送到了機場,與他的同伴們匯合,只不過,等他們準備進入候機大廳的時候,仁王卻聽到了平等院呼喊他的聲音。
“雅治,等一下!”
仁王微微瞪大眼睛,回頭望去,果然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