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錄了部分美網和越前龍馬的比賽,想來你們,尤其是參謀,會很感興趣。”
“!!!新的資料!”
“嗯。”
仁王把隨身碟直接遞給了柳,而柳在接過的同時,還抓到了另一個關鍵點問道:“你剛剛說的是和朋友一起去了美國看美網?既然是為了看比賽去的,想來你那個朋友也是個網球愛好者?”
“這個嘛,他不止是個網球愛好者哦,還是個網球選手呢,並且,他走的和參謀你是一個路線哦。”
“資料網球選手?”
“沒錯。”
得到仁王的確認後,柳就開始在自己大腦內的資料庫裡搜尋起了資料網球選手,但走這條路的人真沒幾個,他實在想不出那些人會是仁王口中的朋友。
“總不能……是,亞玖鬥哥哥?”
這是柳從所有不可能中硬挑出來的唯一一個調性與仁王有那麼點匹配的了,但,他們倆去看美網的話,沒道理不告訴他啊……
“不是啦,這個人你們應該都不認識的,他叫觀月初,和我們同級,但是因為他們學校網球社人數不夠,這兩年都沒有參加過網球比賽,明年才會正式報名,秘密訊息,他朝越前龍馬丟擲了橄欖枝哦,就是不知道越前龍馬會不會接受。”
“越前龍馬麼。”柳看著手心裡的隨身碟說道:“他的父親南次郎先生是畢業於青春學園,他如果回國的話,大機率也會就讀青學才對。”
“是的,他父親確實準備這樣安排,所以我們才不確定越前會不會接受,因為他自己也還沒有下定決心。”
“不管他選擇哪所學校,總歸是新增了一個對手,我們今天部活結束後一起看一下仁王錄的影片吧,好好了解一下這個小朋友。”
幸村的決定大家都不會有任何異議,下午課程結束,部活時間,在做完基本訓練後,仁王與柳單獨研究起了進一步提升他們精神力的方法,等到部活整體結束,他們又聚在了會議室裡透過投屏觀看起了仁王錄製的影片。而仁王則時不時補充一下影片沒有錄製出來的細節,比如在場的精神感知這種比較玄之又玄的東西。
“總的來說,確實是個難得的天才。”在看了兩場比賽後幸村敲下了暫停,“他今年是六年級?那就是十一二歲左右,但是影片裡他所展示出來的實力,不比十四五歲的國中生差了。”
“他的眼神不錯。”真田頗為欣賞地看著大屏上定格的越前龍馬的模樣,評價道:“有一種不會放棄的倔勁。”
“有嗎?”切原反覆看了看越前的眼神與真田認真的模樣,試圖去感受真田的感覺,“好像是有點吧,不過真田副部長——”切原抬手擋在了真田的眼前繼續道:“他以後會是我們的對手,所以你不許盯著他看。”
“?”
真田抬手握住切原的手腕把切原的手臂壓了下去,看向了切原,卻見切原的小表情莫名有種不爽不高興的感覺,瞬間,真田明白了,這孩子是“吃醋”了。他能理解,小孩嘛,對待親近的人與喜歡的事物總是有獨佔欲的。
“不看就不看,擋我眼睛幹什麼?太鬆懈了你。”
“就擋。”
看著切原心滿意足坐回去的樣子,仁王側過頭輕笑了一下,他就知道這孩子會有這種反應,只是多看一會兒都不行,不敢想象他要是真提議趁越前沒決定去哪裡把越前挖到立海大來這小孩得憋屈成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