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絕招被剝奪了?!
這這這……
這這這!
這怎麼這麼像他曾經幻影成平等院去找種島打比賽時,胡亂給種島修二編的那個荒唐說辭啊?!
什麼叫一語成讖,這不就是典型的例子嗎?!
“你……”感受到身邊的精神力波動後,觀月疑惑地看向了仁王,“怎麼了?想到什麼事兒了嗎?”
“就是……”仁王抬起雙手捂住了自己臉,“感覺我好像有點烏鴉嘴。”
“嗯哼哼?這是什麼不華麗的東西?怎麼就烏鴉嘴了?”
“怎麼跟你說呢,總之就是我曾經和別人隨口說過眼下這種情況,結果今天竟然真的發生了。”
“這種情況……”和越前南次郎的後代打比賽絕對不可能被仁王用烏鴉嘴形容,那麼就只有一種可能了。“你是指平等院前輩失去了絕招這件事?”
“沒錯。”
“能說中這樣的事,那你確實是烏鴉嘴了。”
原本還指望觀月能安慰自己兩句的仁王:“……”
可惡啊!他怎麼能對這個傲嬌小少爺抱有這樣的期待呢?!果然他還是太善良了!
雖然平等院有許多招式都用不出來了,但他一個高二生打不過一個小學生就太過分了,別說招不招式,哪怕就是全程用普攻,他但凡輸掉一局都是可以被笑一輩子的程度了,所以,這場比賽的最終結果不用說,平等院贏了,贏得很徹底。
“果然還差得遠呢。”輸掉比賽的越前龍馬抓了抓自己的球拍,小聲嘟囔了一句,然後走到網前看向平等院問道:“霓虹的網球屆現在怎麼樣?不,準確說是霓虹的國中生網球實力怎麼樣?”
“我一個高中生怎麼可能知道國中的事。”平等院朝仁王與觀月那邊抬了抬下巴,示意道:“喏,他們兩個都是國中的,你去問他們。”
在美國生活多年的越前並不在意與陌生人對話,所以平等院給他指路他也沒有絲毫不好意思,直接走到了仁王與觀月身前,把自己的問題又問了一遍。
“霓虹的網球實力自然是很強的,不過你問這個做什麼?”
“還不是家裡的那個……”話說到一半,越前想起了霓虹人慣有的重視禮節,所以改口道:“我父親,他想讓我國中回到霓虹讀書,所以想了解一下霓虹的情況。”
“回到霓虹讀書?!”觀月的眼睛唰地亮了起來,“也就是你還沒有決定要去哪個學校對不對?我跟你說,霓虹東京的聖魯道夫學院是整個霓虹最強大的網球學校,擁有著全國最頂尖的網球裝置、最先進的教學理念與最優秀最出色最有魅力的經理大人,不要猶豫,直接回到霓虹報考聖魯道夫吧!”
一旁剛剛拿過兩連勝的仁王以及國中時期帶領隊員拿過兩連勝的平等院: excuse me???
而直面觀月的越前,額角也浮現了一片隱形的黑線:“旁的我都能理解,但是,最優秀最出色最有魅力的經理大人,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