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是一個左撇子,完全可以發揮自己的左手優勢,在網球這條路上走得更輕鬆點,卻選擇了和南次郎先生一樣的二刀流道路,難不成,你想複製南次郎先生的網球道路?成為霓虹下一個傳說級別的網球選手。”
“才不是!我是要打敗他!他是我無論如何都要打敗的人,我一定會超過他,才不是複製他的網球道路。”
賭對了,觀月勾唇一笑:“既然你的目的是打敗你的父親,那我勸你,最好不要去青學。”
“為什麼?”
就現實情況而言,有著越前南次郎這樣一位強大的父親,他的子女後代在與有榮焉的同時,往往也會感到些許壓力。
如果愛好不在同一領域還好,但一旦在同一領域,那麼越前南次郎就會成為壓在他們頭頂最大的大山。
稍微有點個性的人,都會用盡所有精力去試圖超越這座大山,而不會在這座大山的護佑下安安穩穩的過日子,因為在他們看來,這種護佑下的安穩,更多的是永遠被壓一頭的弱小。
“你既然想超越你的父親,就不該和他打同樣的網球、讀同樣的學校,因為,你和他的經歷越是重疊,就越是像他,就越會成為他,而不是超越他,這個道理,你能明白嗎?”
越前龍馬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大概能理解,不過……不應該是在他走的道路上打敗他,才能更加體現我的強大嗎?”
“模仿者永遠不可能打敗被模仿者。”
“我不是模仿他!”
“我知道,我理解,但不代表其他人也能理解。”
越前龍馬的眉頭皺了又松,鬆了又皺:“我要好好考慮考慮,反正還有半年的時間給我思考呢。”
“沒問題,你有手機沒有?我們加個聯絡方式如何?你有什麼想知道的也可以隨時問我。”
“好。”
這趟出國,對於觀月而言,真的是有了不得了的收穫。
與越前告別後,三人去吃了午餐,平等院也是想到了仁王一語成讖的事情,吐槽起仁王的烏鴉嘴,最後的結果就是被仁王一拳頭制裁了。
“我自己說我烏鴉嘴可以,你不準說!!!”
“你怎麼能對前輩這麼殘暴?!天理何在、正義何在!!!”
“我即天理、我即正義!你這個邪惡的大魔頭,臣服於我的正義鐵拳下吧!”
“想破我的防是吧?我防禦可是點滿了!”
救命,好丟人,一旁的觀月只想離他們一萬米遠,遠到沒人把他們當成是一起的。他實在搞不懂,這兩人聚在一起後怎麼會這麼幼稚,仁王就算了,本身就是個愛玩的性子,但是平等院怎麼也跟降智了一樣?這!不!科!學!
晚上,三人又去看了阿瑪迪斯的比賽,平等院與阿瑪迪斯之間一直是有聯絡的,兩人也不想錯過這次在美國碰面的機會,不過阿瑪迪斯不可能在比賽期間隨意打球,尤其是和平等院這麼個到了賽場上沒有個輕重的傢伙打球,所以他們倆是把比賽約在了美網結束之後。
之後的每天,仁王與觀月也沒閒著,除了看比賽就是被平等院拉著一起打球,有時候一對一,有時候甚至是二對一,目的只有一個,幫平等院把失去的招式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