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留在這裡為她療傷!”
唐子良心頭一陣感激,道:“多謝兄臺。”
錦衣少年苦笑了一下,道:“唐兄臺,我還有一事問你……”
“請說!”
“你這一月之內未曾出現江湖,就是另得了奇遇,學了一身武功?”
“正是!”
“怪不得兄臺武功,已高到如此不可思議地步!”
“兄臺過獎了。”
“這是實話,因你武功已有驚人造詣,所以,我不去‘鬼宮’,以你目前功力,應付足有餘裕了!……”
唐子良聽到這裡,對於這錦衣少年存下了無比的好感,原先他認為他狂傲,其實,他是一個正義感極重的少年,否則他不會因自己武功不行而要陪自己上“鬼宮”。
唐子良想到這裡,忙說道:“多謝兄臺美意……”
錦衣少年苦笑說道:“謝我美意?”
“是的,原先兄臺認為我武功不行而欲陪我上‘鬼宮’,這番盛情,唐子良畢生難忘。”
錦灰少年笑了笑,道:“你不會了解我,其實,某些時候,我自己也不瞭解我自己……”他喃喃地說著,語音沉重而真誠。
唐子良一愕,道:“為什麼?”
錦衣少年苦笑了一下,道:“我所做之事,均隨意而為,我不管後果,不思考善惡,所以我不知道我所做的是對與不對。”
他的臉上,倏泛一片愴然之情。
唐子良一時不由怔怔地注視著這個高深莫測的錦衣少年。
錦衣少年笑了笑,道:“你不信麼?”
“我……相信。”
錦衣少年笑了笑,道:“那麼,兄臺請吧!這裡的事留給我!”
唐子良頷首感激道:“多謝兄臺,唐子良永生不忘此情。”
“去吧,好自為之。”
唐子良頷了一頷首,看了徐小嬌一眼,終於一彈身,向谷外飛瀉而去,瞬息已消失不見。
唐子良一連串狂奔,已出了數里,他取道直向“鬼宮”而來,當天下午,他已來到了鋼索崖。
唐子良一個掠身,過了鋼索崖,進入峽谷,倏然,一聲沉喝之聲傳來:“誰?”
挾著斷喝聲中,一條人影,直朝唐子良面前瀉落,來人,是一個矮胖的黑衣老人!
黑衣老人冷眼一掃唐子良,冷冷問道:“請問閣下是誰?闖入本宮是有意還是無意?”
“顯然有意。”
“有意?閣下是什麼人?”
“唐子良!……”
“啊!……”
黑衣老人脫口叫了起來,唐子良三字,的確叫他吃了一驚,他傈聲道:“你……你就是唐子良?”
“不錯!”
“你……要幹什麼!”
“找你們宮主!”
黑衣老人倏冷冷笑了起來,道:“本宮宮主找閣下已久,想不到閣下會自投羅網……”
“只怕死的是你們宮主,讓路!”
“幹什麼?”
“讓路,否則我宰了你。”
唐子良話落,臉上倏現殺機。
黑衣老人冷冷一笑,道:“老夫久仰閣下絕學,正意領教一番。”
唐子良厲聲喝道:“你找死麼?”
“未必……”
“那你接招!”
唐子良厲喝之聲甫落,身子一掠,疾射而起,向黑衣老人射了過去,一掌擊去。
這位黑衣老人正是守宮之主,他手下掌管十名“守宮使者”,其武功之高,當然有獨特的造詣。
在唐子良一掌攻出之際,他冷冷一笑,似是根本不把唐子良放在眼下,出手攻出了一掌。
唐子良就在對方一掌攻出之際,猛然擊出了第二掌,這一掌用的正是“天魔掌”絕學,出手凌厲無比。
黑衣老人想不到唐子良出手會如此之快,當想避招已自不能,他一咬鋼牙,一掌硬封而出。
掌力還沒有封出,唐子良第三掌已告封出。
砰!
一聲悶哼,黑衣老人身子如箭射出,栽倒三丈,口中鮮血溢位,昏死地上。
如非唐子良手下留情,這黑衣老人勢必當場斃命不可。
倏然——一個冷冷聲音傳來:“原來是你唐子良,我還以為是誰,竟有膽到本宮來撒野。”
唐子良循聲望去,臉色為之一變,但見來人赫然是“吸血魔女”,唐子良冷冷笑了一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