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腺體有損的和親太子(十)(3 / 5)

裴玉質剝去了褻褲,繼而頷首道:“孤與子熙已是夫夫,孤讓子熙不悅了,用自己的身體取悅子熙有何不可?”

“自然不可,因為夫君在勉強自己。”素和熙為裴玉質將褻衣與褻褲穿上,“夫君切莫糟蹋自己,夫君切莫縱容臣妾糟蹋夫君。”

“算不得糟蹋。”裴玉質注視著素和熙,一字一頓地道,“當真算不得糟蹋。”

“既非兩情相悅便是糟蹋。”素和熙整理罷自己的衣襟,朝著裴玉質道,“夫君並不願意與臣妾成親吧?臣妾可配合夫君,於外人面前,假扮恩愛夫妻。夫君若有旁事,需要臣妾配合,臣妾亦不會推辭。”

眼前的師兄溫柔至極,好似未曾傷著腺體,好似未曾從雲端墜落至泥沼,好似未曾被母國拋棄,好似未曾被慶平帝所迫,當作一樣稀奇的,可供炫耀的物件,奉旨和親。

若非師兄身著女裝,他當真要以為先前所發生之事乃是一場噩夢了。

澹臺鈺依舊是萬人恐懼,但不曾與他謀面的鬼王,方見明依舊是德高望重的望江閣閣主,樊紹依舊是關愛後生,神出鬼沒的師叔。

澹臺鈺、方見明以及樊紹從未覬覦過他,更從未企圖輪番侵犯、調/教他。

師兄安然無恙,四體健全,並未被澹臺鈺、方見明以及樊紹折磨、肢解。

原本的世界亦未因師兄的怨念而搖搖欲墜。

從未有過什麼系統001。

他不是吟月國的皇長子,師兄亦不是雲麓國的太子。

所有的一切都未發生過。

他可心無旁騖地修煉,偶爾與師兄品茗論道。

可是,一切確實已發生了。

他險些被澹臺鈺、方見明以及樊紹侵/犯,而師兄為了保護他,被他們折磨了整整三日,甚至被活生生地肢解了。

師兄的屍身在何處?

他該當在來這個世界前,為師兄收殮屍身才是。

不對,只消他能成功地拯救師兄,集齊師兄的魂魄,師兄便能死而復生。

其實,這一切並非徹頭徹尾的噩夢,至少師兄待他溫柔如昨。

“孤會努力讓自己變得願意與子熙歡/愛。”至於心悅於師兄,他怕是做不到。

素和熙並不認為自己值得裴玉質為之努力,笑了笑:“夫君毋庸勉強自己,再過些時日,倘若父皇允許,夫君可向父皇要求與臣妾和離,之後,臣妾可留於京中當質子,亦可改嫁。”

“孤……”師兄分明不喜被父皇當作女子羞辱,為何要口稱“改嫁”?

師兄倘使與他人成親了,他如何才能拯救師兄?且他再也無法享用師兄的溫柔了。

師兄會溫柔地對待他人,如同溫柔地對待其他的師兄弟一般。

他向素和熙申明道:“子熙,孤未嘗想過與子熙和離。”

素和熙頷了頷首,表示自己知曉了,又道:“待夫君覓得合意的天乾,可將其納入這白玉宮做平妃。”

“孤不會有合意的天乾。”裴玉質的話音尚未落地,卻聞得素和熙道:“望夫君早日覓得合意的天乾,夫君乃是地坤,且夫君早已及冠,每逢雨露期,便會渴求天乾,雖可用抑香湯控制,終歸不是長久之計,據聞抑香湯的效用會隨著地坤服用次數的增多而減弱,一旦抑香湯失去效用,夫君該當如何是好?”

裴玉質尚未經歷過雨露期,不知何時是自己的雨露期,被素和熙一提醒,當即喚醒了腦中的系統001:請問我的雨露期是何時?

系統001回道:抱歉,我不能將雨露期相關的事情透露給宿主。

裴玉質又問道:假使抑香湯失效,我是否能自行渡過雨露期?

系統001警告道:縱然宿主意志力堅強,勉力渡過了雨露期,身體亦會因此留下後遺症,譬如雨露期從每年一回,變作每月一回,甚至每半月、每十日、每五日、每三日一回。我認為宿主還是與天乾共度雨露期為好。

多謝。系統001的一席話令裴玉質心驚膽寒,雨露期如若變作每三日一回,便意味著他幾乎日日皆在發/情,只知肉/欲,不知其它,連飛禽走獸都及不上。

他的確需要天乾與他共度雨露期,但一想到自己須得與根本不識得的天乾行那最為親密之事,他登時毛骨悚然。

正如師兄所言,他必須覓得一合意的天乾。

要如何做,他方能覓得合意的天乾?

假設他順利地覓得了合意的天乾,可他身為地坤,極易受孕,萬一受孕了該如何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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