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一半以上的財產。
“啊哈哈哈,我真快活,向哥哥發的警都實現了。這兩三天,我老是夢見哥哥。哥哥在夢裡也開心地哭了,還向我道謝,晤,還向我道謝哩。啊哈哈哈。”谷山手舞足蹈像瘋子一樣狂笑。
恆川警部聽著復仇狂的自白,禁不住心裡嘀咕起來。
他說向哥哥的起誓都實現了,向哥哥發誓最重要的部分是殺死倭文子。這麼說他已經達到了最終目的?
“那麼倭文於在哪兒?難道你已經把她…”他沒有勇氣說出下半句。
“我不說過倭文子就在這兒嗎?”谷山興奮得臉色通紅,嘴唇上冒著白沫。
“好吧,讓你們見見倭文子吧。”
谷山走到屋角,握住一扇門的拉手。那兒好像還到裡間屋。
“哦,就關在這屋裡嗎?”警部跑到門前。
“哈,你們好好會會面吧,不過要把他們一塊兒帶走,未免太重了點兒。”
谷山戲該地說著推開了房門。與此同時,一股刺骨的寒氣迎面襲來。
“哦,這麼黑。開關,開關呢?”警部一嚷,谷山連忙踏進裡間門坎,開啟了牆壁上的開關。
屋裡豁然明亮起來。裡屋與機房相連,屋裡,一個水泥地似的大製冰槽佔據了室內的一半。
“咦,沒人呀。”
警部掃視著周圍,奇怪地說。然而。實際上一種可怕的預感已經像烏雲一樣籠罩在他的心頭。
“在這兒哪。”谷山敏捷地順著製冰槽的邊緣走到對面牆角里的小配電盤前,“叭”地開啟了一個開關。
與此同時,齒輪發出了吱吱的響聲,一根巨大的鋅柱從製冰槽中露出了頭,接著慢慢地被吊到天花板上,鋅柱一離開製冰槽,便被橫著吊在空中,又慢慢地放在了製冰槽外。
那下面大概是裝著熱水甲,旁邊那個小水泥地裡瞟股俄陵地冒著熱氣。巨大的鋅柱沒入了水裡。
少時,鋅柱又被吊出來,放到了水泥地板上。
全明白了。小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