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嗎?”兩天前在小五郎的公寓裡看到的倭文子母子的蠟偶人,此刻像幻影一樣浮現在恆川的腦際。
“你猜得不錯,我找到了那位蠟工匠。而且,是同那兩個偶人,”說到這裡,不知為什麼,偷偷地瞟了瞟三谷,“是同那兩個偶人一起製作的。我有現成的模子。哦,你問我有沒有向他了解最早的訂購者,是呀?我問他了,有趣的是,最早向他訂購面具的並不是園田黑虹。”
“是誰?知道名字嗎?”警部禁不住追問。
“當然是用化名訂購的,知道名字也沒用。有關訂購者的體形和相貌我也問了,但回答得很含糊。”
“這樣的蠟面,在你之前有人訂做過嗎?就是說,他做過三副沒有嘴唇的面具嗎?”恆川終於追問到要害處。
“不,除我以外,他只做過一副。我也注意到這一點,又向其他蠟工匠打聽了一番,他們都沒有做過這種蠟面。”
“這麼說,我在品川灣從園田臉上扒下來的面具就是罪犯訂做的那一副曖?”恆川I不解地問。
“對,那位小說家雖非罪犯卻帶著罪犯的面具,這是真正的罪犯耍的騙人的花招,哦,這些等以後再講吧。”小五郎說著轉向文代和小林,“你們累了吧,去換換衣服好好休息一下。”
恆川忽然發現,小五郎和文代像對暗號一樣地交換著眼色。
文代和小林放好地洞的蓋板,離開了庫房。
文代他們走後,小五郎說道:“下面就是第三幕。剛才我說過以後再說,第三幕口述就能明白了,所以,有關地洞裡的屍體以後再講,現在我們先離開這不吉利的鬼地方。”說著催促恆川、三谷出了庫房。
關土庫房門,他們又回到客廳。途中,遇上了奶媽阿波和一群傭人,她們早就在焦急不安地等著他們。原來,小五郎吩咐過,不准她們到二樓和庫房裡去。
小五郎和恆川警部剛坐到客廳的椅子上,神情緊張的奶奶阿波就端茶上來了。
“阿波,你可以留在這間屋裡,其他人暫時不要讓他們進來。”小五郎道。
於是,阿波向傭人傳達了小五郎的話,而後又急急忙忙地回到了客廳。
“太太和孩子們得救了嗎?太太還要去坐牢嗎?”忠實的阿波最關心的就是這了。
“不,放心吧,由於小五郎精心偵查,已查明兇手是別人了。”仁川安慰她道。
“可是,太太究竟藏到哪兒去了?要是回不來的話。··。,·”
“沒關係,她們的去向我們都已掌握。‘”小五郎一本正經地答道。
聽了小五郎的話,阿波舒了一口氣。
“哦,你知道倭文子的下落?你是怎麼知道的?她們在哪兒?”
聽了小五郎的話,恆川驚異不已,對小五郎神奇的偵探本領不能不深深地佩服。
“是啊,要不多會兒我就會讓你們看到倭文於母子是平安無事的,不過在此之前,我要把我的戲演完。”小五郎一邊躡著阿波徹來的紅茶,一邊繼續說,“第三幕是齊藤被殺。當然,兇手不是倭文號,而是殺死煙柳莊藏的那個戴面具的怪物。你已知道天花板上的秘密,不用我說也知道罪犯是怎麼幹的。”
恆川對小五郎的推理很是佩服,可是轉念一想,又覺得有些不可理解。“可是,好像又有些不合邏輯,戴面具的罪犯為什麼要費盡心機幹這些事呢?他真正的目的是什麼?殺死煙柳莊藏奪去了寶石,看來這似乎就是他們的真意,可為什麼又無謂地殺死了齊藤?”
“不,殺死煙柳和齊藤都不是低的真意。前天我就對你說過,那傢伙沒達到目的,他真正要殺的是另一個人。”
“誰?要殺誰?”恆川漣聲問道。
“煙柳倭文子,還有那孩子茂。”小五郎斷然回答。
恆川想到剛才還把倭文子當成殺人犯,而轉眼之間又黑白顛倒,倭文子不但無罪,自己倒成了殺人魔鬼的獵物,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起案件從一開始,殺害倭文子就是案犯的推一目的,其它各種犯罪都只不過是為了達到這一目的的手段。”
“等等,”鎮川不同意小五郎的說法,“這有點兒奇怪啊,殺死一個柔弱的倭文子,何須費那麼大功夫,一開始拐走茂,把她關在青山的空宅時就可以輕而易舉地把她殺死了,幹嗎還要兜那麼多圈子,讓她背上殺死齊藤的嫌疑…”
“恆川先生,我認為這件案子嚴重,道理就在這裡。”小五第忽然表情嚴肅起來,眼睛盯著警部的臉。‘“這起案件的罪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