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嫌每週一次不過癮嗎?那就每天一次好了。”張天賜說道。
“不不不……很過癮,已經很過癮了……”唐利財拼命搖頭,小心翼翼地問道:“天師大人,為什麼我都這麼聽話了,你還要每週一次,讓我鐵板燒?”
張天賜笑了,說道:“我一開始去唐公館找你的時候,你要是給個面子,現在至於嗎?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不見棺材不掉淚!”
唐利財呆呆無語。早知道這樣,他一開始就管張天賜叫親爹了!
“每週一次抓你來,是為了防止你報復阮一茜。所以,鐵板燒的滋味,可不能讓你忘了。記住鐵板燒的滋味,你才會小心。”張天賜摸著下巴,又道:“看在你已經知錯的份上,我再寬容一點,以後的鐵板燒,你自己吃。”
“啊?……謝謝天師大人。”唐利財哭喪著臉。
張天賜站了起來,說道:“現在跟我回去吧,回到陽間以後,讓那個巫師,把鬼嬰帶過來。”
折磨唐利財到現在,張天賜都覺得有些無趣了。不管做什麼事,都是如此,對手太弱,便索然無味。
唐利財看著自己的狗身體,哀求道:“天師大人,我這樣樣子……怎麼回去啊?”
“你本來就是個禽獸,還怕丟人?再敢作惡,老子就讓你這個樣子,在港府遊街示眾一百天!”黑無常一腳踢了過去,正中唐利財的腦袋。
唐利財的腦袋嗖地飛起,皮球一樣。
張天賜哈哈一笑,一揮手,帶著阮一茜的魂魄,告辭而去。至於唐利財的魂魄,自然有冥界老鬼們送回。
……
回到陽間,魂歸金身,剛好是天亮時分。
阮一茜醒來,扭頭尋找張天賜,叫道:“天師大哥,我做了一個夢,夢裡都是真的嗎?”
張天賜從門外走進來,笑道:“如果我這個天師是真的,那麼你的夢,就是真的。”
素素也走進來,笑道:“問題解決了,從此以後,你就安心去做自己的事情吧。”
說話間,阮一茜的電話響了。
阮一茜拿起手機一看,低聲道:“唐利財打來的……”
“我來接。”張天賜接過手機,問道:“唐老闆,夜來做夢,夢見磨鬼盤和鐵板燒了嗎?”
“天師大人,小的知錯了,我唐利財不是人啊!”電話那邊,唐利財的聲音哆哆嗦嗦,說道:“天師大人你在哪裡?我這就過去,當面給你和一茜磕頭認錯。我有眼無珠,落到今天的地步,也是我的報應……”
“不用了,你把那個巫師叫去你的公館,我兩個小時,一準到。如果到時候,我見不到那個巫師,那麼,一天三次鐵板燒,直到你吃飽了為止。”張天賜結束通話了電話。
可想而知,唐利財在電話那邊,又該尿褲子了。
“洗漱洗漱,打扮打扮,吃個早餐以後,就去唐公館吧。辦了這件事,下午就回去。”張天賜說道。
阮一茜心情大好,笑著點點頭,去衛生間洗漱去了。
張天賜也自去洗漱,然後打坐運功,然後和素素阮一茜一起出門,吃早點。
上午八點,張天賜再一次來到德福花園的唐公館。
公館門外,唐利財點頭哈腰地恭候,哈巴狗一樣,把張天賜等人請了進來。
“我要的人,叫來了嗎?”張天賜問道。
“叫來了,叫來了……”唐利財急忙點頭,衝著後院叫道:“巴頓,快出來見過天師大人!”
一個全身黑衣,身帶死氣的傢伙,緩步從後院走來,死死地盯著張天賜。
看面容,這傢伙不是華夏人。
“巴頓兄弟,這是龍虎山天師大人,道法通天,你快打招唿啊!”唐利財急急地說道。
“道法通天?”巴頓走了幾步,說道:“你們華夏國有兩句老話,叫做……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我沒見過天師的道術,就不能承認他道法通天!除非,你接受我的挑戰!”
唐利財急的頭冒冷汗,衝著張天賜連連作揖,說道:“天師大人別跟他一般計較,這傢伙……非我族類,蠻夷之邦,夜郎自大,井底之蛙……根本就不懂我們華夏國道術的厲害。”
“怎麼,這傢伙不聽你的話?”張天賜問道。
“他、他只聽錢的話,或者,你的實力勝過他。”唐利財小心翼翼地說道。
張天賜隨手一撥,讓唐利財滾開,然後走到巴頓的身前,說道:“我不要道法通天,只要能收拾你個猴子就行。你有什麼厲害手段,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