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賜嘿嘿一笑,起身收拾餐桌。
“洗碗什麼的,交給我來做吧,你去休息一下。”金思羽搶了過來,說道。
“一起吧,現在都流行一起做家務。”張天賜笑道。
……
下午三點,金思羽讓修車公司把自己的座駕送到江濱雅苑,和張天賜一起,奔城隍廟而去。
城隍廟裡,那個經營古錢幣的孫楊,見到張天賜,似乎非常高興,忙不迭請進來,又是讓座又是倒茶。
上次,張天賜在這裡得了十套五帝錢,分文不花。張天賜以為,這傢伙肯有事求自己。但是很奇怪,人家一直也沒聯絡自己,更是什麼都沒說。
“孫老闆,我這次是來買銅錢的。”張天賜開門見山,說道。
“見外了不是?一些小玩意,拿去就是了,何必說買?”孫楊一笑,道:“不知道兄臺,這次要多少銅錢?”
“不不不,這次你一定要收錢。你要是不收錢,我就去別家買了。”張天賜說道。
老是欠著別人的人情,不自在。現在的張天賜,懷揣十萬現金,自然不在意這點錢。
“那好吧,請說要多少?”孫楊問道。
“還是十套吧。”
“行,你們先喝茶,我來拿貨。”孫楊爽快地一點頭,轉身取貨去了。
金思羽手裡捧著茶杯,低聲道:“怎麼認識這個人的?”
“上次買銅錢認識的,怎麼,有問題?”張天賜問道。
“沒有,禮下於人必有所求。我覺得這個人,有求於你。”金思羽說道。
“同感。”張天賜點了點頭。
說話間,孫楊手捧托盤,笑眯眯地走了過來。
張天賜驗了貨,一起收入囊中,丟下一萬塊現金。
“不不不,要不了這麼多,兩千塊成本就好。我們是朋友,我不能賺朋友的錢。”孫楊數了兩千塊,把剩下的錢退了回來。
“那就謝謝朋友了,不打擾,再見。”張天賜也不客氣,收回了八千塊。
孫楊送到門外,道:“有時間來喝茶,我天天都在這裡,隨時恭候。”
“一定一定。”張天賜點頭告別,和金思羽揚長而去。
兩人上了車,返回江濱雅苑。
金思羽一邊開車,一邊說道:“孫楊這小子,不簡單。他一定又是求你,但是卻死不開口,放長線釣大魚,城府很深啊。”
“也許……不是急事,所以他也不急著開口?”張天賜想了想,道:“不管他,等他開口再說。做皇帝的不急,做太監的急什麼?”
“哈哈,原來你是個太監?”金思羽大笑。
張天賜扭臉看著金思羽,不滿地說道:“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是不是太監,姐姐你親自驗證了嗎?”
“少貧嘴,當心那個紅衣女子的彈弓,讓你變成真太監。”金思羽繼續笑。
“不怕,我去買一個護襠。”張天賜一本正經地說道。
說笑中,轎車開進了江濱雅苑。
張天賜和金思羽上樓,一邊喝茶閒話,等待夜色的到來。
傍晚時分,兩人吃了晚飯,開始行動。
張天賜取出一張紙符,裹在尋龍尺的探針上燒了,然後收起尋龍尺,和金思羽一起下樓。
“去哪裡?”金思羽發動轎車,問道。
“橫塘小區門前。”張天賜說道。
“對付老鬼婆?”金思羽吃了一驚。
“不是,是從那裡開始,尋找那個紅衣丫頭。今晚不進小區,老鬼婆再厲害,也不敢到外面找我麻煩。”張天賜說道。
金思羽點點頭,駕車而去。
天色黑盡以後,金思羽和張天賜開車來到橫塘小區門前。
張天賜也沒下車,也沒關注小區裡面的情況,就在車上,看著手裡的尋龍尺。探針轉了幾圈,便指向西側不動。
“掉頭,往回開。”張天賜說道。
金思羽照辦,掉過頭來,順著馬路向西開去。
一路上,張天賜看著手裡的尋龍尺,指揮著金思羽兜兜轉轉。
大概一個多小時以後,轎車開進了西北郊的一個城中村裡。
“姐姐,找個地方停車,我們棄車步行,下去搜尋。”張天賜說道。
金思羽點點頭,開車兜了一圈,找了一個地方把車停下。
兩人一起下車,金思羽在前面略作掩護,張天賜拿著尋龍尺,在後面鬼鬼祟祟地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