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一場有限戰爭,我希望它將保持
為有限的。” 布萊德雷在他出席聽證會的第一天坐在證人席上以令人料想不到的精
力,並用後來成了最廣為引用的證詞給予了有力的打擊。他說,麥克阿瑟確 定的加速和擴大同中國交戰的綱領“將會使我們捲入這場在錯誤的地點,錯
誤的時間、同錯誤的敵人進行的錯誤的戰爭”。
參謀長聯席會議說,不管他們多麼崇敬麥克呵瑟,但他們從未贊同過麥 克阿瑟爭取勝利的計劃。
柯林斯將軍接受的提問是:從純軍事的觀點來看,麥克阿瑟將軍在朝鮮 戰爭中的指揮表現與他在 1941—1945 年太平洋戰場上的傑出指揮表現一致
嗎?柯林斯說,這是一個他寧願不回答的問題,也沒有人堅持要他回答。
所有的人——馬歇爾、布萊德雷及參謀長聯席會議的成員——都說,麥 克阿瑟的被免職是有充足理由的,也是必然的。馬歇爾說,在這一定的情況
下,考慮到麥克阿瑟反對總統政策的嚴重性,他對總統權威的挑戰,“除了 免去他的職務之外,已經沒有別的道路可走。”
高階軍事指揮官必須忠於文官政府控制軍事的原則,這一點是絕對的和 毫不含糊的。
國家德高望重的軍事領導人表示出來的意見如此一致,似乎使共和黨參 議員們大吃一驚。如詹姆斯?賴斯頓在《紐約時報》上所寫的:“麥克阿瑟
開始時是原告,現在卻變成了被告。”
聽證會進行得越來越沉悶,對麥克阿瑟的歇斯底里已經過去,興趣也減 少了。6 月份,麥克阿瑟開始穿越得克薩斯州進行演說旅行,他堅持說他並
無當總統的奢望,他的講話開始聽起來越來越尖刻,充滿了報復性,越來越 不像一個英雄。他攻擊杜魯門、綏靖政策、高稅收以及“從內部起作用的陰
險勢力”。他的追隨者越來越少,全國範圍的民意測驗結果顯示,對他的公 眾支援率急劇下降。這位老兵真正開始銷聲匿跡了。
麥克阿瑟危機的狂熱造成了重大的損失。它散佈了人們對朝鮮戰爭的混 亂和越來越多的疑慮、對華盛頓的領導能力尤其是對總統本人的日益增多的
懷疑。在政治上,對政府和對民主黨的損害是嚴重的。甚至在杜魯門最堅定 的支持者當中,他也在處理免職的方式和沒有讓國人確信他是正確的這兩方
面受到了批評。在如此極度需要的情況下。他的口才、作為總統“獨霸講壇” 的能力到哪裡去了?布萊德雷在回顧時說:“做出這個大膽的決定後,杜魯
門沒有組織起全國的力量來支援他。”在麥克阿瑟被免職的那天晚上杜魯門 對全國的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