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關大院那時候的事?當年你帶著一幫子男生在幼兒園偷小蘿莉內褲的破事難道忘了嗎?那時候可是我經常帶領姐妹們打跑你們這群罪犯預備軍的!”
幽怨的男聲:“我累個去,想不到這事你還記得!那時候年紀小不懂事嘛,十多年前的事了能不能別計較了!”
火冒三丈的女聲:“年紀小不懂事?我看你現在也還是本性難移嘛,你說說看你來了莫斯科後給周圍人添了多少麻煩!”
不服的男聲:“什麼叫添麻煩!我這是帶領同學們抵禦外辱揚我華夏國威!不在學校裡殺雞儆猴,那群哥薩克怎麼肯乖乖在我們華夏人面前低頭?”
火大的女聲:“就你帶人乾的那些丟人事還叫揚我國威?別不知羞了,給我繼續把歌唱完!”
絕望的男聲:“關銀屏,算你狠!我好男不跟女鬥,別以為我司馬昊是怕了你!”
不耐煩的女聲:“廢話那麼多欠揍是吧?唱歌!”
帶著哭腔的男高音:“就這樣被你征服,切斷了所有退路~!我的心情是堅固,我的決定是糊塗~!就這樣被你征服,喝下你藏好的毒~!我的劇情已落幕,我的愛恨已入土~!”
一曲肝腸寸斷的《征服》終於唱完了,維克多盯著手上的IPOD愣了半分鐘,突然發出了喜極而泣的長嘯!
“哈哈哈哈!司馬昊啊司馬昊,我終於逮著你的死穴了!只要有這IPOD裡的音樂為證,我想要廢了你簡直是易如反掌!”
“別高興的太早了。”看著維克多手舞足蹈的癲狂模樣,關姐冷不丁給他潑了一桶冷水:“我只允許你把這音訊給一個人聽。要是你敢揹著我把這段聲音傳的全世界都知道,你知道後果的。”
她一邊清脆的按摩著指關節,一邊轉頭示意了一下身邊的冬妮婭姐。學生會長非常配合的點了點頭,臉上堆滿了黑雪姬式的急凍微笑。
維克多隻覺得兩股殺氣從餐桌對面射向了自己。他忽然不自覺的打了個冷戰,然後看見了對面一雙“春光燦爛”的笑臉。
學生會二當家把話說得這麼露骨了,他豈能還不知道人家的意思?維克多立刻小雞啄米般的點了點頭,表示知道該怎麼處理手上的燙手山芋。
我和謝廖沙兩個人在邊上看戲看的都有點傻了。關姐威風凜凜的一面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這還是我認識的關姐嗎?我知道的關姐應該只是個生活有些不修邊幅的女漢子啊。這位氣場壓得維克多和司馬昊這種官宦子弟都抬不起頭來的強氣御姐,真是我家那位大大咧咧的關姐?
晚餐短暫的會面很快結束了。維克多隨便找了個藉口就提前離開了酒吧。這傢伙現在賊猴急了,怕是恨不得第一時間把手上的證據交給那個必須聽見的人手上吧。
現在只剩下了我們四位住一幢公寓樓的舍友了。
“這還是我們頭一次出來聚餐呢。”冬妮婭姐突然感慨道:“特別今天還是我老弟的生日,還真是巧啊。”
“什麼?今天是朱赫來你的生日?我們都不知道哎!”
謝廖沙聞言吃了一驚。他有些抱怨的看著我,顯然對我不提這事有些不滿。
說實話,要不是冬妮婭姐突然開口,我自己都忘了今天是我的生日了。一個吃了敗仗卻又以喜劇結尾的生日嗎?今天還真是不明覺厲的一天啊。
“哦?既然機會難得,那就稍微慶祝一下吧。”
關姐打了個響指,招呼酒保拿一瓶伏特加過來。
不一會兒酒上來了,酒保在我們所有人的酒杯內斟滿了美酒。在這莫斯科冬天的小酒館內,我的三位室友與我一起端起了久違的慶生之酒。
“生日快樂;朱赫來!”
一杯火辣辣的烈酒灌入喉嚨,我的臉上忽然淌下了一行熱淚。這是被烈酒刺激到的原因嗎?不是,我想這一定是幸福的眼淚吧。
今日的波折會隨著時間的流逝成為歷史。我和友人們的聚首也總有一天要分道揚鑣。我總有一天要回到那艘被我當成第二故鄉的船上去,那兒有等待著我回家的家人們在。
但是,這段在北國冬季的生活我不會忘記。也許在未來的某日,我和在座的諸位友人們還有再次相逢的一天。真希望那一天到來時,我們還能像今天這樣相聚在歡聲笑語中。
全書完。
黑魔王:楊疲��⒌奈逄ㄉ竇;�字械囊緩嘔��親鑫�S嗨奶ɑ�宓腦�突�豢�⒊隼吹摹U飪罨�迨褂昧酥�肽擅仔酒�男灤禿轄鴯羌芎腿�蚣蓯降南嘧�譜凹住8沒�淖�詹捎昧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