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姐又把矛頭指回了鬧出風波的罪魁禍首。維克多哭喪著臉點了點頭,嘴裡嚇的吐不出半個字來。
“既然合同簽了,那也沒辦法。”關姐又將視線轉向了澀谷妹:“這筆錢你就心安理得的收下吧。但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這場仗你有把握一定能贏華夏班嗎?”
“呃?!我。。。。。。我沒有。”
澀谷妹尷尬的吐出了一句否定式,然後氣鼓鼓的瞪了我一眼。我滿臉羞紅的低著頭,不敢直視她幽怨的目光。這丫頭本來是把希望寄託在我身上的,但現在看起來我也不靠譜啊。
“哦~,原來你想靠這傢伙替你出頭?但是沒用的,華夏班真正的實力不是你們這群菜鳥能對付的!”
關姐的目光太敏銳了,居然在瞬間看穿了澀谷妹心中的小九九。她最後嚴厲的看了我一眼:“別以為你上次幹翻了人家十六個新兵就可以沾沾自喜!那隻不過是你撞了狗屎運而已。華夏班能有今天強勢的地位,靠的不是運氣,而是貨真價實的實力!”
“對、對不起。我、我知道錯了。”
我像一隻老虎崽子一樣在關姐面前低著頭,渾然沒查覺身邊射來的驚異目光。
什麼?照副會長話裡的意思,原來那天把華夏班打得落花流水的人是這小子?
“好了,這次的事情我不再追究了。希望你們引以為戒,不準再犯第二次錯誤!”
關姐說完,抬頭看了一眼前面三臺黑色的戰術裝甲。嘴邊露出了一絲莫名的微笑:“呵呵,斯大林騎兵式麼?維克多你小子還真是弄來了不得了的玩具啊。”
“哈哈哈,能入副會長同志您的法眼,這是它們的榮欣啊!”
維克多聞言立刻站了起來,然後掛著諂媚的笑容走到了關姐的身邊。這貨雖然討厭華夏人,但也知道在波克雷什金學院,不是所有的華夏留學生都可以得罪的。特別是眼前的這位黑長直御姐,傳說當年敢找她茬的傢伙,甭管是哥薩克還是光頭黨抑或其他什麼不開眼的茶几,下場都叫一個慘吶!
“你們三個,誰玩過單排?”關姐突然問道。
啥?單排?是指單排旱冰嗎?姐你忽然問這話幹嘛?
她問的話讓我丈二摸不著頭腦。但是教官問話老實回答就可以了。我不解的搖了搖頭。跟我一樣搖頭的還有謝廖沙,而澀谷妹卻點了點頭。
關姐的視線在我和謝廖沙身上掃了一圈,隨後指著謝廖沙道:“你!把你的機子讓給我。這場模擬戰我要插一腳。”
“納尼?!關姐你要上場?”
我沒想到關姐會做出這樣的決定。她可是一直反對我跟華夏班那夥人有太多接觸的。可現在為什麼,她要自己跳進這趟扯上第九獨立班的渾水呢?
“你別想太多了,這是我個人的意志。”
望著我不解的眼神,關姐露出了苦笑:“好歹你們幾個算是我的徒弟。現在就讓你們這群半桶水去和華夏班的精英打,結果如何根本不用想的。與其讓你們就這樣上去被人收人頭,還不如我上場給你們做個示範。這就當是我給你們上的第一課吧,課題就是高手模擬戰的見習!”
我知道她的話其實故意沒說全。關姐當然有不想看我們這群半吊子老手出醜的打算,但更深層的理由她卻沒透露。
關姐是被我和謝廖沙拖進麻煩裡來的。要不是我們兩個見錢眼開,她哪裡有替我們出頭的必要!
“對不起關姐,給你添麻煩了。”
“沒事,這又不是什麼會撕破臉的糾紛,你們不必介懷。”關姐聳了聳肩,自嘲道:“況且我這麼做也不全是為了你們。我好歹也是從華夏班出來的人,也是升入近衛班的唯一一個華夏留學生。作為前輩,我有給自己的後輩們一些‘指導’的義務!只不過以前一直沒機會,現在擇日不如撞日罷了。”
原來如此,是這麼回事麼?
關姐的話又讓我明白了一些事。她曾經和我說過,她和華夏班的BOSS司馬昊也有些矛盾。雖然這些矛盾並不是個人而是家族層面的,但也足以成為關姐想給司馬昊一些顏色看看的理由。
不是吧?我們仨人的貪財之舉,居然誤打誤撞的促成了華夏留學生中最強者的巔峰對決?
第一百零六章 坑爹的開局
這是一片經過人工雕琢的林海雪原。無垠的皚皚白雪搭配上在寒冬中沉睡的白樺林,構成了一副典型的俄羅斯冬天美景。在蘇維埃的歷史上曾經有一首非常經典的老歌,名字就叫做《白樺林》。如果可以把歌曲中傷感悽美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