黨軍在這些戰壕裡面點上一根火柴,那就會有沖天的火牆阻擋住聯邦軍前進的步伐。
即使聯邦軍依靠戰術裝甲的效能愣是硬衝過了這無數道火牆組成的防線,接下來擋在面前的就會是以將近一個大隊的蠻子為核心,輔以大量常規裝甲部隊組成的截擊部隊。透過黑魔王高效能的探測器,我甚至在敵軍的中央看見了幾百輛裝滿烈性炸藥的自爆卡車。看來這回我們面對的敵人不單單是殘黨軍那麼簡單,還有從中東其他戰亂地區趕來協助艾哈邁德將軍的原教旨主義恐怖分子!
要是換在過去,聯邦軍可以利用強大的空中火力無視火牆的阻隔,直接往敵陣後方的裝甲部隊頭上扔炸彈。上世紀九十年代初,聯邦軍糾集聯合國軍第一次攻打傻大木的時候就是這麼幹的。聯邦軍龐大的轟炸機群無視傻大木的石油火牆攻勢,砍瓜切菜一般的將中東最強大的武裝力量炸回了石器時代。
問題是現在聯邦軍沒有制空權了,這場突如其來的武裝衝突完全是在一個二維的戰場上進行的。聯邦軍的空中戰術裝甲部隊現在還在遜尼三角洲的荒漠裡音訊全無。等他們趕回來參戰的話,估計殘黨軍的開菊獸大軍已經攻陷綠區了。
“瑪麗娜姐,你不是說一切恐怖分子都是紙老虎麼?”我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透過通訊器問道:“我說他們這架勢哪裡像是紙紮的了?”
某目瞪口呆的大統領:“⊙﹏⊙b汗。。。。。。”
現在陣地上除了大統領外,聯邦軍軍階最高的是聯邦軍駐屯軍的一個戰術裝甲大隊的指揮官,是個上校。戰術裝甲這種新銳兵器登場的時間畢竟還不算長,在這種部隊裡現在能混到上校已經是最高階別的軍官了。
這位上校先生仔細檢視了一下殘黨軍的陣勢,向領導諫言道:“大統領閣下,恕我直言。這種陣勢憑我們現在的力量衝進去簡直是自尋死路。殘黨軍只要一點燃火牆,那麼沖天的火柱就會完全阻隔進攻方的視線,火焰的高溫也會嚴重干擾戰術裝甲的探測系統。我軍如果硬衝上去那就會變成一堆瞎子!敵軍後方的裝甲火力足以把我們全部轟翻在火堆之中。”
瑪麗娜姐眉頭一皺,咬牙切齒的問道:“難道就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了麼?不過是區區一群恐怖分子而已,我大聯邦軍居然還奈何不得?”
她剛才演講的時候把話講得太滿了,這種時候真心有點下不來臺的感覺。聯邦軍好不容易才殺出城外打出一個死中求活的局面,如果一槍不放就退兵的話那真的就大勢已去了。
不,不僅如此,就算聯邦軍現在不進攻,也沒有退路可以走了。巴格達的市區裡還有著數量不明的開菊獸群存在。突擊部隊如果往市區裡回撤,怕是還沒等撤到綠區門口就得全軍覆沒!這種進退不得的局面,是瑪麗娜姐在開打前完全沒預料到的。
最近幾十年,聯邦軍在和人類同族的戰爭中順風仗打得實在是太多了。可以說這支軍隊已經完全忘掉了逆風仗是種什麼滋味。今天與殘黨軍的交鋒,聯邦軍可以說是吃盡了苦頭。也許這就是所謂的驕兵必敗吧?
“Fuck!難道說我今天真要陰溝裡翻船麼!”
瑪麗娜姐明白現在有些事不可為了。她在心底裡大罵著艾哈邁德將軍心腸歹毒狡猾大大的,手上還不自覺的衝著殘黨軍的方向比了個豎中指的手勢。
聯邦軍可不是當年二戰時候的日本蝗軍,在瓜達卡納爾島上明知死路一條還要搞板載衝鋒,結果鬧了一個大隊上千人被一個機槍班給全滅的大笑話!
我眼瞅著身邊的“鋼鐵愛國者”突然做了個豎中指的手勢,還以為是瑪麗娜姐又搞什麼新的show呢,趕緊開啟攝像機的拍照功能把這個畫面給拍了下來。她現在的糟糕心情我可猜不到。
“對了,有一個辦法也許能夠捅穿恐怖分子的銅牆鐵壁!”
上校先生也看見了大統領突然做出的鄙視手勢。他眼角的餘光瞄到了站在“鋼鐵愛國者”邊上偷拍的黑魔王。就在這電光火石間,此公靈光乍現,一個餿主意從腦袋裡蹦了出來!
“哦?快說有何妙計可破敵軍陣法?若是此戰我軍得勝,回去我必向國防部薦你的頭功!”瑪麗娜姐就像是快溺死的人突然抓到了救命稻草,兩眼放光道。
“呵呵呵,此計其實不難。”上校先生擺出一副運籌帷幄決勝陣前的高人範,獻計道:“只要我軍出一執肩披銳的勇者,以萬夫不當之勇闖入敵陣中吸引敵軍火力,那麼我軍的大部隊就可以抓住敵軍中計的機會突破火牆陣,痛打恐怖分子的主力部隊!”
“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