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部分(2 / 4)

小說:竊隋好駙馬 作者:千頃寒

恭出兵的時候帶了五千騎兵,此刻趕到戰場的只有三千人而已,這也是尉遲恭在路上根據實際情況做出的便宜行事調整,因為行軍過程中馬力消耗太大,只能讓一部分騎兵負責行軍的時候扛東西,省出另一些同袍的馬力。好等到作戰時候不至於戰馬乏力。為此寧可讓一部分兵力無法第一時間投入戰場,也在所不惜。

饒是如此。對於習慣了使用輕裝山地兵作戰的許紹軍來說,梁軍這支規模不大的騎兵部隊的精良程度也已經令人咋舌了。因為許智仁手下的兵。都是皮甲為輔,藤甲為主,連兵刃都是藤牌橫刀,少有長槍結陣——蜀兵的作戰環境,註定了他們在大部分時候並沒有結成大陣平原決戰的機會。

而且蜀地作戰的將領們,也經常是從一個個山間關隘打到另一個山間關隘,養成了這種習慣,但凡一方作戰失利,丟了一些險要所在之後。馬上就會退到下一道防線,繼續打攻堅戰,或者圍困戰,幾乎雙方都很少會粘粘糊糊不捨得退,非要在平原無險可守的提防相持、野戰的。

今天的這一場,更多是遭遇戰的成分在裡頭,許智嚴沒有料到梁軍突破瞿塘峽之後,這麼快就滲透到敵後了,而且敢於派出小股快速部隊。不等主力跟進,不考慮糧道,就這麼奇襲撲來,結果才被梁軍逮到了一場無可迴避的野戰——交戰的場地就在開州城下。在開闊之地,是蜀地作戰難得的平原決戰。

許智嚴對於步兵部隊缺乏重甲、槍陣便難以對抗重騎兵這一點,當然是有認識的。可是正因為此前蜀地將領打仗太有章法,太約定俗成。讓他對於這一點只有紙上談兵的理論認識,從來沒有機會在實戰中檢驗過這句話的可怕性與應驗程度。

所以。他決定和尉遲恭死磕。兩陣對圓,許智嚴只知道讓他手下計程車兵儘量組成密集陣,然後四面注意擺開,調整兩翼士兵的朝向方向,免得被敵人高機動性的騎兵迂迴側背後來不及轉身。做完這一些,許智嚴就只有等著尉遲恭發動衝鋒了,別的什麼都做不了。

當然,許智嚴的軍隊裡頭,按照隋軍舊制,弓箭配備還是不缺的,強弩倒是幾乎沒有。如果尉遲恭要玩騎射防風箏的遊戲,那也是不現實的,許智嚴會督軍回射。步弓的射程往往大於騎弓,這一點地球人都知道。

尉遲恭沒有無謂地嘗試遊走對射,很是乾脆地就發動了分兵包抄的衝鋒攻勢。鐵蹄鋥鋥,帶動著顫抖的大地,把一陣陣悶雷一樣的沉響敲擊在許紹軍士卒的心頭。狹路相逢,勇者勝,梁軍騎兵人數雖少,看上去卻是毫不怯場,似乎還沒開打之前,就已經露出了必勝的信心。

許紹軍士卒此刻的心態,就如同羊群被猛虎盯上了一樣,雖然沒有人站出來定義誰是羊誰是虎,可是氣場就是那麼的不言自明。梁軍騎兵因為在全速衝鋒的過程中,所以需要分出手來控制好韁繩,自然沒法張弓放箭,許紹軍士兵卻是以逸待勞,按說原本應該有遠端削弱敵軍的優勢。可惜無數士卒似乎被氣場震懾住了,平時訓練得再有軍紀、再是知道要等軍官下令才可以放箭,此時也拉不穩弦,不知道有多少人一緊張一閉眼,手一鬆,箭矢就歪歪斜斜飛了出去。

一撥人緊張提前放箭了,這種緊張就會快速傳染開來,一下子許紹軍的箭雨也談不上覆蓋分配,軍官們也約束不住,一陣轟響的嘈雜把所有軍官的聲音蓋了過去,鼓譟計程車卒自顧自隨便亂射起來。

沒有組織的箭雨,殺傷自然更低,而當這些箭雨射在鋼板胸甲和哥特式鋼盔上紛紛被彈開,或者射在戰馬的釘皮兜甲上,劃開,勾住,就是沒法形成大規模殺傷的時候,這種恐懼就更加明顯了。臨陣三矢,梁軍騎兵居然才倒下了幾十個人而已,而且真正被射死的估摸也就十來個,剩下大部分都是因為戰馬的釘皮兜甲不如人的防護那麼好,所以戰馬射傷後墜馬而已。

“殺!”尉遲恭揮舞著長槊,如同離弦之箭扎進許紹軍大陣。無數面對威壓的許紹軍步卒試圖用短刀來架格尉遲恭勢大力沉的兵刃,但是都被尉遲恭無視了——這種長度差了好幾倍的兵器的格擋,尉遲恭根本沒必要去看對方的招式,因為對方完全不可能變招傷到他,所以只需要一力降十會就可以了。

“噗哧~噗哧~”連響,一串串血葫蘆一樣的屍體殘缺不全地倒了下來,尉遲恭身後的親兵馬上跟進,往兩側撕開擴大缺口,血水如同一桶桶潑下來的一樣,殺得許紹軍波開浪裂,披靡踐踏。

許智嚴覺得自己的大腦當機了,原來在不正確的戰場與不正確的敵人發生野戰,下場是這麼悽慘的——從此以後,後世冷兵器時代的蜀軍川軍將領們,就可以借鑑許智嚴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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