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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竊隋好駙馬 作者:千頃寒

卻也把方文山的詞刪改了一番,竟頗閤眼下離合無奈之情境。義成公主端莊地靜坐,竟然聽得痴了。

一曲終了,蕭銑把譜子放下,又拿過一個帶凸起簧片的木滾筒,便如此前發明的自鳴琴機關,一併推給義成公主。

“下官只擅譜曲並吟作詩詞,琴技本非所長。恰才不過根據心中所譜信手彈來,談不上技法。公主若能熟習其中意味,想來定然遠勝於我。若是聽了一遍還不明白緩急,可以用這個機關……”

“不必了,本宮不需要那東西。你這曲子,雖然極簡,不過卻韻味極深,著實難得。”義成公主拿過蕭銑膝上瑤琴,隨手便彈,僅僅聽了一遍,居然技法情境遠勝於蕭銑自奏,讓蕭銑不得不歎服有些東西他果然只是博而不精,不得門徑。

兩人琴瑟和鳴,不覺日色已暮。眼見又是戌時,蕭銑起身要告辭時,被義成公主故作不情不願地拉了一把。

“讓阿鳳假作回去吧。你明日卯時過後,從靠近大寧坊的側街逾牆而出便是。今夜……很安全,朝廷根本不重視本宮這個即將嫁到突厥的弱女子,近日還沒人盯著。不過從今往後,不要再來糾纏。”

第五十六章 不帶走一絲雲彩

香閨繡榻,錦屏羅帳之後,春夢而起的楊雪艾慵懶無力地撐起嬌軀,感受著昨夜葡萄美酒的餘味。下身**上,依然擱著那張昨晚彈奏到深夜的錦瑟。而男人已經消失無蹤了,楊雪艾略帶懊悔地抬手摸了一下面頰發燙的部位,試圖尋回一絲濡溼的感覺,但是什麼溼潤的東西都沒能摸到,就好像什麼都不曾發生過一般。

“唉……這都是自找的命啊……”楊雪艾長嘆一聲,昨夜她讓心腹阿米娜看守住外面,尋常侍婢都不得靠近,如今也還不敢託大,只好自己收拾一番,免得留下破綻。抬手把錦瑟挪開想放鬆一下**,卻摸到一張疊成小塊的絲絹掖在錦瑟背後。拿出來一看,卻是從她的繚綾羅裙上撕下來的布料,用一種沒有見過的優美行書字型寫著幾行字。

“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

莊生曉夢迷蝴蝶,望帝春心託杜鵑。

滄海月明珠有淚,藍田日暖玉生煙。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真耶幻耶,是命是夢?隨著這八句話,楊雪艾淚水撲簌而下。她知道必須馬上把這塊絹燒了,但是卻狠不下心。最後,還是強忍了一會兒,靜下心來把這八句詩背誦得滾瓜爛熟,如同銘刻進骨髓一般,才一咬牙,把繚綾丟在油燈上。

經歷,旋律,琴譜,詩句,都如同火中飛蝶,幻化去也。看著繚綾燒盡成飛灰,楊雪艾心中終於有了一絲暖意,似乎上天也不算對她太不公。當初她只是想著找個男人做個了斷,卻沒想到上蒼終究給了她一個有深度,有內涵,有故事,有溫柔繾綣、憐香惜玉的男人,來完成這一段回憶。而且若不是一開始他就打著只留個念想的話,她連這樣的回憶資格都不會有——因為這個男人,明明是南陽郡主楊潔穎內定下的男人。

“阿米娜,你進來——本宮覺得,日後你既然要長久追隨本宮,老是用波斯胡姬的名姓也不成體統。本宮便賜你一個漢名,叫做‘錦瑟’好了。”

……

蕭銑已經安排好打點好後院之事,狠心上路了。

雖然是九月深秋趕路,從河至淮,到處都是肅殺之景,但是走了足足十餘日,蕭銑依然有一種空氣中瀰漫著花粉清香的幻覺。出京之前辭行的那個夜晚,義成公主表現出來的溫柔,與第一次時那種懷著悲憤不甘地自我糟踐完全不同。這種繾綣經歷,著實讓蕭銑有一種人生如夢似幻的錯覺——

尤其他還是一個穿越者,沒想到從21世紀回到6世紀,居然還能享受到這種先有性,再談愛不愛的泡友。這種事情,好像放在21世紀也只有燈塔國和部分英夷國家才看得見,國內一線大城市酒吧中打著這些o*s旗號的,則多半還是要看男人有沒有錢,或者至少帥到夠做鴨,否則還是很少有那種純粹的先試試partner,再考慮談不談friend的節奏。

這一點,或許後世還真是資本注意國家稍微文明一些:英美也有雞,而且雞很貴。但是不是所有男女都有資格當成雞鴨來賣。雞隻是姿色出眾的,來滿足一些高階需求。而姿色不出眾的,一般都是公平地認為“男女誰都沒賺到,做這種事情,只是各取所需罷了,誰也沒便宜了誰,便不必談錢了,最多色相差一些的請兩杯酒便是了。”只收二三十米刀還出來賣的,在那些國家也就只有陸菜偷渡客思維轉不過來還在做,而且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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