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嗅到了那刺鼻的氣味,漸漸又過了幾秒鐘,他突然站了起來,目光望向了左邊的林蔭小路,並迅速閃身飛奔起來。
鐵兵見狀,不敢落後,緊追著陳沐軒奔跑的身影之後。
右邊,陳沐軒隨著氣味定位方向,左邊、右邊、右邊,就在前面了……!他在一間約有6米高、看似倉庫的房子面前停住了。倉庫的鐵門稍微開著,用來鎖門的鎖鏈和鎖頭被人扔在旁邊,而從裡面,隱約還透露著微弱的亮光。
陳沐軒輕推開門,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學校不用的廢舊桌椅凳子,嚴實而整齊的擺滿房子兩壁,累至3米多高的平臺,前面還架著一副梯子,他上前幾步,爬了上去。此時,鐵兵也追到了這裡。
他上至由桌椅砌成的檯面,並朝裡輕移了幾步,一時臭味撲鼻,右手捂住了口鼻。
終於,來至“平臺”邊緣,看到眼前的情景,他原本捂住口鼻的手掌慢慢地放了下來,他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兩個女生被繩子綁著雙手,吊掛在販黃的牆上,手腕已是積滿深黑的烏血,嘴巴被人用布塞住,身上的衣服……不……不是衣服,而是已經被撕開雜亂而不成模樣的,黑漆漆的粗布麻衣。但就算是粗布,卻也是所剩無幾,“布”不蔽體。她們儼然便是韓惠和陸文靜,此時兩人已是滿臉淚痕,空洞無助的雙眸,已不知所望何方了。
在她們身下,各擺著一個裝著一堆糊狀而帶水的盆子,裡面撒發著糞臭的氣味混合著溼氣,禰澷在整個昏暗而森冷潮溼的空間,甚是讓人直想作嘔。而在便盆旁,放著的,竟然是一盤食物,想想在便盆旁進食,那是何其噁心。
而在視線左下方,謝愛全身赤裸的暈躺在地面,旁邊板子上放著許多變態蹂躪女性的道具,那保安正揚著淫笑,以他粗糙的大手,撫摸著謝愛的身體。
鐵兵走過來後,看著這樣的情景,直直愣在了原地,除了驚異,恐怕他已經做不出任何表情了。
那變態的傢伙拉下了褲鏈,正開始準備下一步行動,陳沐軒此時那無可言語的憤怒,已經爆發頂點,忍無可忍了。他沒有注意腳邊立著的另一張樓梯,直接朝保安的方向跳了下去,落地之後,那傢伙終於發現有別人存在,驚訝得跳了起來,轉身掀起放著道具的板子,朝陳沐軒直揮。
陳沐軒定定的站著,當板子即將打中他頭部之時,只見左手手掌一擋,板子立即停在了半空,沒有了一點力量。他右手抓住板子,同時連發兩腳,準確無誤地擊中保安的雙手,因為疼痛,所以他放開了板子,直撫雙手。
到了現在,板子的使用權也就落到了陳沐軒的手上,他自當不會錯過利用這個好工具,連連朝保安頭部猛砸,保安受不了這連續不斷的重擊,撲倒在地上,用雙手保護著自己的頭部,連連叫喊著救命。
而此時鐵兵回過了神,也跟著一躍跳了下來,他抓住保安衣領往後一扯,頓見他猥瑣噁心的面容。鐵兵在此時告訴自己,他不會輕饒這個令人作嘔的變態,一拳就打在了保安的臉上,牙齒崩在了嘴裡。
這只是開始,鐵兵又朝他肚子連出了數拳之,他直直嘔吐。鐵兵當然不會這麼容易就放過他,雙手抱住保安的頭,身體躍起,形成了個,雙手和膝蓋同時向中間擠壓的動作,這一招正是『膝撞』,只是一瞬間,保安無疑是鼻樑骨折,鮮血頓湧,也因疼痛失去了意識。要不是覺得為了這種變態而殺人坐牢不值得,否則他以為昏過去就可以了事嗎?沒門……!
陳沐軒見鐵兵接過了棒子,便將板子丟到了一邊,把她們腳下的便盆踢了開,才將韓惠和陸文靜放了下來,待解開捆綁她們雙手和雙腳的繩子後,便過肩扛起陸文靜,登上了“平臺”。
鐵兵甩開變態的保安,脫下身上的衣服,蓋在了謝愛赤裸的身上,才去抱住了韓惠,此時她已經暈了過去,看著她手腕被繩索勒得發紫的痕跡,他的心何嘗不是疼得像刀割一般。都是他地錯,這都是他的錯,如果他能早些找到她,那也就不用承受這樣非人的痛苦了。
陳沐軒扛著陸文靜,慢慢地從樓梯爬了下來,剛想走出門外,便正巧看到一個正轉身想離開的透明白影。他很清楚看到的是什麼。沒錯,就是鬼魂,而且是一個穿著本校校服的女生鬼魂。
這個倉庫裡只有三個女生,那也就是說其他女生應該在其他地方。他在這個學校這麼久,從沒見過鬼魂,現在突然出現,那是不是代表著,這個鬼魂會是其他女生中的一個嗎?
他三兩步跑出門外:“請等一下……!”叫住了白影,它果真停了下來。
陳沐軒見它停住,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