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因而我推測,兇手既然將兇刀留下,那麼用過之後的漂白劑的瓶子,兇手應該不會將其帶離現場,可能會隨手扔到任何一處的垃圾堆裡,或者隱蔽的地方;而且以屍體下體位置的漂白劑的量來看,根本沒達到一整瓶的量,所以漂白劑應該不是新買的,極有可能是從自己熟悉的地方帶來的,那麼兇手就很有可能會在行兇之前的任何時間使用過,也就代表著,兇手的指紋會留在上面,於是我就沿途翻查路邊的垃圾桶以及那些較為隱蔽的地方,最後還是在案發現場的垃圾池裡發現……!”陳沐軒解釋著。
“精彩,我現在馬上拿這個瓶子去鑑定,真的太想知道結果了……!”陳沐涵興奮的叫道。說罷,立刻動身開始翻衣櫃了。
“神經!現在都什麼時候了,哪有人幫你做指紋鑑定啊……!”陳沐軒驚奇的叫道。
他有時候真的很佩服這個姐姐,純屬衝動派的,什麼事情都不經大腦思考,人家有班不下,還等著你送東西去鑑定!?
“哎……!你可就說錯了,據我觀察得知,法政組的組長郭東對我有非分之想,直接找他幫忙,我想他是不會拒絕的……!”陳沐涵狡猾一笑。她可是名副其實的警隊之花,說沒人追,有人信嗎……!
“你不是吧……!這樣都行……!不過也好,這樣辦事就方便多了,反正你們女人不就喜歡出賣色相的嗎……!”陳沐軒怪異地望了一眼陳沐涵。這個姐姐不要臉的本性又開始氾濫了,不知道她到底是遺傳了爸呢?還是媽呢?怎麼這麼怪異……?!
“羅唆……!”陳沐涵憤怒的一吼。話音剛落,已經一掌劈向了陳沐軒,可惜連根毛都沒碰著。
陳沐軒似乎已經預料到一樣,瞬間便閃開了那一掌。他姐姐的脾氣他還不瞭解嗎?將她的缺點綜合起來,就整一個潑婦,居然還有人會看上她,那傢伙肯定是忘戴眼鏡了,不然輪都輪不到她呀……!不是說他在外人面前說他姐姐壞話,從小到大就像個男孩子,喜歡舞刀弄槍,還去學什麼拳擊、散打、截拳道、擒拿術……!自己學就算了,還扯上他這個本身就體弱的弟弟,每次到最後他總是練得比她好,發了場脾氣就從此不練了,幸虧他堅持不懈,不僅身體強壯起來,還練得了身好功夫,笑到了最後;而她又開始迷上了偵探小說,瘋狂的購書,又開始逼他一起看,於是她便立志要當上名警察。很幸運的,她實現了理想,但推理能力卻仍然不及他,至此又生了一番悶氣,但他們畢竟是從小相依為命的姐弟,所以自當看開了些。但身上的臭脾氣和壞習慣仍然沒有改掉,真希望未來的姐夫能夠多管教管教。
“對了,既然你可以找人幫你做鑑定,那麼順便提醒你,給文柳親近和認識的朋友都做指紋鑑定……!”陳沐軒交代道。
“為什麼……?”陳沐涵疑惑起來。
這樣有必要嗎?文柳是被死後遭其兇手姦屍,如此殘忍,難道還會是親戚朋友不成?
“當然有必要……!”陳沐軒一字一句堅定地說道。“我問過文柳,她死前和兇手照過正面,兇手戴著頭套行兇,目的自當是為了不讓文柳知道真面目。這看起來十分正常,但不要忘了,離現場10來米的路燈早就被破壞了,雖然行走在路面上,依然可以倚靠著距離較遠的路燈的燈光來識別人,但現場的巷子裡,看人卻並不清晰,甚至是幾乎看不見,可為什麼兇手還要戴著頭套呢?那是因為他心虛,一般的強姦犯都只是一是衝動,不會有太多的鋪蓋後路的打算。可現在這個兇手,戴頭套、用漂白劑清洗死者下體,破壞DNA,這證足以明兇案是完全有預謀的,而且兇手根本就和死者文柳認識,甚至有可能是她的家裡人。因為,知道她晚上出來的只有她家人和她男朋友耿裡……!現在我暫時想不出來耿裡是如何更快捷的到達現場,所以她的家人以及朋友最為可疑……!”
“那好,就按你說的辦吧……!等先把瓶子交給郭東檢驗,一得結果馬上去給文柳的家人和朋友做指紋鑑定……!”陳沐涵有些迫不及待地說道。她真的一分一秒都不想浪費。
陳沐軒點點頭表示同意,但轉而想想:“不對呀……!就算馬上就能得到結果,但從拿著結果到下達許可檔案,起碼也要到明天中午啊……!那麼急幹什麼……?”
“據我觀察……!我們組組長對我也有意思,只要讓他加緊去辦,估計明天早上就有結果啦……!”陳沐涵得意地笑著,她最近實在太走桃花運了。
“喂……喂……喂……!你別老是一廂情願好不好,什麼都據你觀察!就當你說的是真的好了,你也不能總利用人家啊!做人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