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不見了,而且竟然連土守形也消失的不見蹤影。他忽然有了種很不舒服的聯想,聯想到那隻迷失在五色石子中的螞蟻。
朝歌猛的從剛才一種軌道式的精神狀態中驚醒過來,那兩隻狗其實不過是幌子,而真正的局是用人來設的。那零零散散看似雜亂的村民,實際已經像被催眠一樣,不知不覺間組成了一個人陣,讓朝歌兩人毫不提防的被引入其中。
朝歌的心一下子收縮起來:停住腳,轉頭四顧,透過村民之間的空隙搜尋阿光的所在。難道昨晚那個催鼠的神秘人會是他?
阿光還在聚精會神的為村民推拿著,雖然是在一棵大樹的陰涼底下,身上的薄衣還是被汗水溼透了,神情也不經意的流露出一絲疲憊。
看此情景朝歌很快又否定了這個推斷,因為要想把這許多村民催動佈陣,沒有相當術力,根本是辦不到的。顯然身患奇病的阿光,根本不可能具備這樣的煞力。
正想到疑難處,忽然感覺小腿像被什麼東西在磨蹭著。朝歌低頭看去,於是他就發現了一件更加匪夷所思的事情。
剛才鑽入人陣的那兩條狗,此時黃色那條正用頭在蹭著朝歌的小腿,黑色那條蹲在右上兩步外的一個村民腳下看著朝歌,接著蹭朝歌小腿的那隻黃狗開始向黑狗方向小步跑去,樣子像極了在有意識的引領著朝歌。
朝歌迅速向四周尋望了一眼,他實在有點琢磨不透背後施術之人了。剛才分明是用兩隻狗來引朝歌二人入陣,現在的再次出現又有什麼用意呢?
朝歌轉又一想,反正事以至此,到要看看這施術者的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讓朝歌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在兩狗的引領之下,他竟然順利的穿過了村巷人陣。朝歌的腦袋裡飛快的旋轉著各種推理,但卻越轉越沒了頭緒,難道催狗與這人陣是兩個人所為?否則又怎樣解釋現在發生的事情。
但不管是不是一個人,大家都是為了得到那尊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