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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陳鄲閉上眼睛,這麼多年了,兩個人在一起就算沒有感情,也有親情吧,他們女兒都有了,難道他真想離婚嗎?
她不相信那麼老實的趙經年,那麼正經的趙經年,在外面真的有人。
他常年在本江,就算休假,也只能小鎮上吃點東西,根本就沒有機會接觸什麼狐狸精。
難道是他們科研室的人?
但曾經她陪趙經年在那邊待了那麼久,知道他們科研基地沒有女人,有兩個分管後勤的女同事卻都是孩子媽了。
所以,趙經年劈腿應該不可能。
為什麼?
金陳鄲想不通,為什麼什麼事情到她這,就都不對了。
但她也很清楚,男人一旦決定了要分手,白頭牛也拉不回來的。
這就是男人和女人最大不同,女人下定決心做的事情,會因為各種感情、各種旁觀因素影響。但男人不會,只要他決定了,就沒有然後。
金陳鄲不捨得是一回事,但以後的打算還得立馬著手考慮。
她大學並沒有認真學,她從來沒想過要靠自己的才華生活,每天朝九晚五上班,累死累活的工作,換得幾千塊錢生活,那是段婷婷,不是她金陳鄲。
趙經年會拖到什麼時候,怎麼選擇,她決定不了,但她必須開始找下家了。
段婷婷醒來,老公紀寒亮已經起床準備上班了,她從地上爬起來,渾身睡得痠疼。
紀寒亮推門進來,看到坐起來的人一愣,忙上前把人扶上床邊坐著。
“又翻地上去了?你昨晚在地上睡了大半晚上,剛把你抱床上,你是立馬又翻下去了?”
紀寒亮溫柔的揉著段婷婷的胳膊,又給她捏肩膀。
“怎麼樣?醒來有沒有好受一點?昨晚上怎麼喊你,你都沒一點反應,要不是看你有呼吸,我還真以為你喝死了。臉色這麼難看,口氣也臭死了,不好受吧?我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這樣喝。”
紀寒亮說著話,又下了點兒勁兒給捏著她肩膀。
“自己沒多少酒量,還逞能,你說你這樣陪她們喝,她們會記你這個好嗎?”
段婷婷微微睜眼,“對了,我是怎麼回來的?”
紀寒亮鬆手,坐在一旁,臉呈菜色。
“怎麼回來的?不是我去酒吧接你,你還能自己爬回來?”
段婷婷聞言,立馬心情好轉:“我以為我是做夢自己回來的,哈哈,她們呢?她們都有人去接吧?”
“嗯,趙經年、宋城,我去的時候他們剛好帶著人走。他們付賬了,跟你說一下,那錢,回頭要是你同學跟你aa,你可別給,六七千,你看看你們是不是奢侈?一晚上喝酒,就花了六七千,賺點兒錢龍議案?誰家也頂不住你們這樣花,是不是?”紀寒亮數落。
段婷婷皺眉:“瞧你扣那樣兒,我們哪次聚會,要我和王毓文買單了?不是千千提前結賬,都是金陳鄲請客。你以為全世界都跟你似地,把錢看得頂重要。人家有的是錢,在乎那幾個?所以,你想多了,不論是誰付的錢,都不會讓我們aa補賬。”
紀寒亮撐眉,有土豪朋友確實不一樣。
“行行,你朋友厲害,你朋友有錢。人家有錢,都是人家的,咱們啊,還是過好自己的小日子,別老盯著別人家的錢。”
段婷婷提了口氣:“你這話,什麼意思?我什麼時候盯著人家的錢了?劉千舟和金陳鄲有錢,不是一天兩天了,我什麼時候盯著她們了?我要真盯著她們,我會甘心跟你過這樣的日子?”
輕哼著扭開臉,跟閨蜜在一起是天堂,是公主。
回家在老公身邊,那就是為生活奔波的苦命女人。
唉!現在才體會到當初爸媽警告她的話,女人嫁人,互相看對眼不是最重要的,挑選一個感覺不錯,但對方有經濟實力的,一輩子的日子都不會辛苦。
她啊,當初就是單純。
看看金陳鄲,擠破頭,撒謊騙了全世界,為的什麼啊?
不就是為了進趙家,過好一點的日子?
她比金陳鄲起點高,沒想到最後卻嫁了個這麼普通的男人。
現在全宿舍,她過得比王毓文還不如。
王毓文雖然公婆不待見,丈夫不疼愛,可至少吃穿不愁,不工作也不少錢花。
她呢?
她工資不高,偶爾還要接濟家裡,貼補家用。
每個月幾千塊夠什麼花呀?隨便像樣的衣服、鞋子,別說買多少,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