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淡然問道:“這麼說,你並不屬於飄渺山一員,只是你表兄要你代為收帳而已囉?”
“是的。”
“既然你不屬於飄渺山,你為何還如此囂張跋扈,難道你不怕有人去告狀嗎?”我目光尖銳地看著他問。
這位欺善怕惡的中年人,戰戰兢兢道:“小的說……實話,但請大爺不要再傷害小的。小的敢如此囂張,是因為小的知道……這些產業的經營人或承租人,全不知道是歸飄渺山所有。
“而且經過小的這幾年來代為收租的觀察下,只要是這些產業營運沒有太大落差的話,飄渺山人員都不會介入調查,小的也因此才敢對比較偏遠地區人員如此託大。”
我問道:“對於飄渺山人員不知道你所作所為,我可以理解,但你那個負責這部分的表兄,難道都從沒聽聞過你收帳時的囂張情形嗎?”
“的確是有人反應過。”他低沉回應。
“既然知道,還放任由你收帳,看來,你表兄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森冷一笑,我又問道:“那你除了對這些產業的經營人或承租人態度囂張外,是否還做有其他不容人之事?”
聞及我的詢問,中年男子只是一臉害怕,並不敢再繼續道出自己的惡行。
見他的表情,我心裡雖然很想就此了結他,不過基於有些事情還沒有詢問清楚,我暫緩了自己殺他的衝動,冷然問道:“你的表兄叫什麼名字,多少年紀,你又叫什麼來著?”
“小的叫丁守,至於表兄則叫於流,我們表兄弟的年齡只有兩歲之差。”
雖然不知道他的真正名字與年紀,不過單從他表兄的名字叫於流這一點來看,就明顯知道他是在說謊。
哼!竟敢隨便說個姓名來唬哢我,他真是賊星該敗啊!
對於他的謊言,我非但不予拆穿,甚至我還再給他一次機會,森冷問道:“再問一次,你的表兄叫什麼名字,你又叫什麼名字?”
“大爺,小的真的叫丁守,表兄就叫於流,小的就算再多幾條命,也萬萬也不敢欺瞞大爺。”
自稱是丁守的中年男子,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我不動聲色反問道:“那如果被我發現你是在欺瞞呢!”
“小的願意任憑大爺處置。”
“這可是你說的。”說完,我毫不留情的一腳踩碎了他完好的左腳腳骨。
“啊!”一聲慘叫,丁守忍不住疼痛的在地上翻滾、哀嚎著。
無視他的哀嚎,我冷銳著表情道:“閉嘴,不然你所受到的疼痛,將越趨驟烈。”
聽到我的警告語,他連忙用左手捂住自己嘴巴,好讓自己不發出聲響,身軀更是不停的扭動顫抖,猛喘著幾乎接不上來的氣。
看著他橫肉緊扯,滿是汗水、眼淚、鼻涕,我原本想繼續給他教訓的心,不由瞬間軟弱了下來,並憐憫地向他道:“很痛吧!不過,你可知道這個痛是你咎由自取,自找的。”
嘆口氣,搖了搖頭,我續說道:“我曾給過你機會,可是你卻依舊選擇欺瞞這條路,甚至還大言不慚的說出任憑我處置的話語來,我想,你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挨這一腳的原因吧!”
聞之我的話語,他的眼神果然透露出一絲痛苦中夾雜納悶的複雜樣,但不曉得是他太過於疼痛,還是自認為謊言撒的圓滿,他並沒有對我的話語做出回應。
對此,我只是沉默了一會兒,隨後就道:“也許,你不知道自己哪裡出了差錯,但我只能說是你自己賊星已敗。
“因為很不巧的,你所說的那個於流,我剛好認識,而且還跟他非常的熟悉,甚至我可以非常明白的告訴你,於流他除了是飄渺山一員外,他更飄渺山的下一任山主。
“此外,於流的徒弟,更是大陸上赫赫有名的莊旎,人稱莊才女。
“現在,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也是最後一次機會,你叫什麼名字,而你表兄又叫什麼名字?
“當然,你可以繼續選擇說謊,也可以選擇坦白,但是,我敢保證,如你所說出的話依舊是謊話,那你所承受的痛苦,將是現在的一百倍。言盡於此,你自己好好考慮考慮吧!”
緩慢地放下了緊捂著嘴巴的左手,丁守五官扭曲、聲音顫抖的道:“大……大爺,小的名字……是真的叫丁守,至於表兄的名字則……則叫……楊嗣因……”
“是嗎?”我故作懷疑地問。
丁守緊張地猛搖著頭,澄清道:“是真……真的,大爺能如此準確說出外人所不知道的飄渺山下任山主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