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復,也希望他們能經由調息的動作,好好沉澱自己的思緒。
一直到聽見門外走廊傳來了腳步聲,我才吩咐他們收功。
沒多久,緊閉的房門已傳來“扣扣”的敲門聲。
我開口道了句“請進”後,保持原坐姿不動的看向房門。
進來的除了李傑外,竟然連老國皇與費納西國女國皇也跟著來了,我連忙讓起了自己所坐的單人座椅,準備繞到前方隔著茶几的加長型座椅前。
但我才走了兩步,老國皇已匆匆開口道:“您坐、您坐,您不坐,我更沒有那個資格坐。”
聞言,我停止了移動的腳步,不再客套的走回單人座椅前,等他們依身分大小順序:老國皇、費納西國女國皇、李傑、陽天雲、李嫣然、嚴真都坐了下來後,我這才跟著坐上座椅。
當自己才剛一坐下,李傑已拉著費納西國女國皇跪了下來,就連陽天雲他們三人也跟著下跪。
李傑在跪下之後低著頭開口道:“老師,我帶您未來的徒媳婦向您請罪,還請您原諒她的無知之過。”
費納西國女國皇也跟著道:“請老師原諒空舞的無知。”
看著他們矮了一截的身軀,我站起身來道:“如果你們逼我現在就離開的話,那你們就繼續跪著吧!”說完,我作勢就要離開。
“不要啊!”李傑他們四人慌忙的站起身來。
看著猶自跪在地上的費納西國女國皇,我道:“之前我行禮,是尊於你國皇身分,
堂堂一個國皇,接受一位平民百姓的行禮又有何錯呢!再說,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今天我要是沒有得到你的承諾,就直接放了那些無方國戰犯的話,你帶來的那些士兵們,心裡又會作何感想。
“別忘了,你統馭的是一個國家,自身言行都是人民行動上的指標,如果自己的國皇都可以受到武力脅迫,而不吭一聲的乖乖就範了,那你又如何要求士兵戰時不要臨陣脫逃,日後你又如何服眾呢!
“所以你接受我行禮非但沒錯,而且還表現得相當得體,無須跟他們起鬨,起身來說吧!”言畢,我不由細細打量自己徒弟的未來老婆。
表面上看來她年約二十六、七歲,有著彎彎細細的眉毛,小巧的鼻兒,一頭如雲的烏絲,再配上嘴角旁的可人梨窩,完全襯托出她個人的風韻與嬌嫵的容姿。
費納西國女國皇國聞言,站起身來道:“感謝老師的不罪之過,凌空舞受教。”
揮手示意他們坐下後,我這才坐下身來道:“之前向你們敘說我的來歷時,我只向你們敘說了我成為修道者後的部分,未成為修道者之前的事,我一概沒有說,我想,現在告訴你們也無妨。
“其實我在未成為修道者之前,我的身分曾經是統馭兩個國家的帝王,也就是你們所謂的國皇,我甚至差點就統一了那個世界,只是在執行最後的統一階段時,突來的因素迫我必須成為修道者不可,所以對於軍士的領導統馭上,我有著相當的瞭解,你們無須再對我行禮之事耿耿於懷了。
“我這麼做實乃另有用意,而這個用意,相信你們在處理戰犯問題時,已看見成果才是,只是不曉得你們是否掌握得當罷了。”
聞言,老國皇、李傑、凌空舞三人互望了一眼,最後由李傑開口問道:“煩請老師說明。”
輕點了點頭,我道:“暫時撇開那些戰犯的處理問題,我問你,那些被我赦免的邊烈國士兵,是不是都沒有離去的意願?”
李傑面露疑惑道:“是啊,老師怎麼知道?”
“那你們怎麼處理?”我問。
凌空舞這位女國皇介面回答道:“由於他們已經被老師赦免,我們只是好言勸他們儘快離開,雖然我們走後他們還是沒有離去的意願,不過我們已轉手讓士兵們進行規勸,現在應該已經走的差不多了吧!”
豁然笑了笑,我慢條斯理道:“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他們都不會離開的,不過在未說明他們不願離去的原因之前,我有件事想先詢問你們,如果這些士兵真不願離去的話,處理權在哪一國的身上?”
凌空舞道:“雖然這些人是由我方押解而來,可是他們現在已赦免戰犯身分,再加上他們是站在無方國的領土上,所以處理權方面歸無方國處理,不過那些戰犯還是該由我們費納西國。”
聽聞凌空舞的說法,老國皇與李傑也認同的點了點頭。
把視線轉向老國皇,我道:“不知國皇陛下如何處理這些不願離去的人?”
老國皇面顯憂愁地道:“唉